關鶴腦袋都是炸的,被周宴珩一招呼立馬緩過神。
草!
又被姜花衫耍了。
“……”
關鶴越想越氣,但周宴珩連名帶姓點名也不是開玩笑的,他也不敢頂風作案,狠狠瞪了姜花衫一眼拄著柺杖出了房間。
恰巧顧玉珠拿了一些茶點經過,“阿鶴哥,阿珩哥在裡面嗎?”
關鶴沒好氣關上門,“他現在沒空。”
顧玉珠往門縫看了一眼,微微一怔,從她的視角只能看見周宴珩低頭在跟誰說話,那人坐著輪椅,為了遷就她,周宴珩彎腰傾身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關鶴回身,一臉不耐,“還站在這做什麼?”
“哦。”顧玉珠立馬回身,小心跟在關鶴身後,“阿鶴哥,白蒂娜不知道怎麼,突然跟傅文博走的很近,兩人現在還一起在馬場溜馬。”
“傅文博?”關鶴皺眉,擺擺手,“別管她,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吧。”
“可是……”顧玉珠欲言又止,“他們鬧的很過分,還總是故意撞我們。”
關鶴煩躁地抓了抓頭,“隨她鬧,這種瘋子你越搭理她她越把自己當回事。”
周宴珩明顯是要冷處理白蒂娜,這個時候出面只會讓白蒂娜覺得自己很重要。
顧玉珠見關鶴一副甩手掌櫃的態度,猶豫片刻轉身下樓往馬場跑去。
圍欄外,蘇韻、藍黛翹首看著馬場的情況,時不時又分心看向場外,見顧玉珠一個人回來立馬圍了上去。
藍黛見她身後空無一人,愣了愣,“怎麼樣?沒有人管嗎?”
顧玉珠搖頭,“阿珩哥這會兒在忙,阿鶴哥不聽我說話就走了。”
蘇韻早猜到是這樣的結果,轉頭看向馬場,“現在也只剩餘笙了,希望她能堅持住。”
話音剛落。
白蒂娜突然加速,故意策馬從貼著餘笙的馬繞騎,餘笙看出她又要使壞,勒緊韁繩減緩速度往內道避讓,即便她已經退讓至此,白蒂娜還是不滿意,故意甩鞭子抽向餘笙坐下馬兒的眼睛。
“嘶——”
馬鳴嘶亢,前腿跪地以極其危險的姿勢往前踹倒,餘笙臉色大變,抱頭被甩出了七八米遠,受驚的黑馬完全不受控制,撅起前蹄四處踩踏。
“阿笙!!!”與她交好的官家小姐們都嚇傻了眼。
蘇韻立馬朝圍欄邊的馴馬師大喊,“還不快點把馬牽走,要是發生踩踏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