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二層閣樓上,阿諾德拿著望遠鏡,就這樣看著花園裡的一切。
阿諾德拿的那個望遠鏡是以前的時候一位君王曾經拿過的望遠鏡。
望遠鏡的鏡身非常的華麗,並且上面還鑲有寶石。
無時無刻不顯得尊貴,而阿諾德纖細的手指拿著望遠鏡,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像是一個左右天下蒼生的王。
阿諾德笑著對張君浩說道:“我差不多也該要出場了“。
阿諾德放放下了望遠鏡,手裡拿著手杖,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管家就就靜靜的站在阿諾德的身後,一言不發,默默的拿著望遠鏡。
張君浩看了一眼,被這個花園絆住的池晗昱。
還有之前被嚇到的張幼儀,遊戲似乎變得有趣了很多。
張幼儀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張幼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出花園沒有?
蔡小葵就這樣靜靜的跟在張幼儀的身後,張幼儀因為走的太急了,也沒有注意到身旁的蔡小葵。
直到張幼儀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不禁愣愣的站在這個花園裡,這個花園與其說是一個花園,不如說它是一個迷宮。
她和蔡小葵兩個人被困在了迷宮裡,張幼儀在那一瞬間,突然冷靜了下來。
蔡小葵就靜靜的站在張幼儀的身後,張幼儀笑著看向蔡小葵,淡淡的說道:“你,是誰啊?”
“小姨,你怎麼了?是我呀!蔡小葵”蔡小葵笑著對張幼儀說道,張勇一頭也沒有回,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個花園裡。
蔡小葵就這麼靜靜的站著,蔡小葵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張幼儀並沒有回頭,只是這麼靜靜的站著。
不知道在想什麼,張幼儀對蔡小葵說道:“不要用蔡小葵的臉,你用蔡小葵的臉說著同樣的話,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蔡小葵聽完張幼儀的話,臉色一變,突然笑著看向張幼儀,“你是怎麼發現的?”蔡小葵說這話,聲音卻變得極其的空靈。
就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四處都是紅色的薔薇花,聲音的空靈讓這裡變得極其的詭異。
張幼儀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薔薇花,張幼儀良久之後轉過身來,對著蔡小葵說道:“說真的,這個世界上難道有什麼易容之術嗎?你這張臉
……”
張幼儀說著不禁感覺到有些諷刺的笑了出來,張幼儀好看的手指著蔡小葵的臉,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良久之後,這個女人突然將臉撕了下來,對張幼儀說道:“難怪暴怒會喜歡你,不止暴怒,還有懶惰“。
張幼儀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長相非常的豔麗,就像烈烈金烏一樣耀眼。
只是看一眼就會讓人感覺到沉淪下去,張幼儀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看著看著這個女人。
女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剛才還被嚇得沒有任何主見的張幼儀在這一瞬間就變得極其的冷靜。
剛才的一切都是裝的,女人突然間感覺到自己挺可笑的。
就像是表演裡的小丑一樣,被張幼儀耍的團團轉。
“以父之名——嫉妒,艾麗。”張幼儀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說出了自己的代號。
“ 嫉妒,七宗罪之一,嫉妒跟貪婪一樣,是一種因為不能滿足的慾望而產生的罪惡。貪婪通常跟物質財產有關,而嫉妒則跟其他方面有關,例如愛情,或他人的成功。”
“嫉妒 戒之在妒縫眼罰之”,張幼儀緩慢的說出了其中最嫉妒的原罪。
艾麗聽到張幼儀,不禁笑出了聲,愛麗長著一頭漂亮的紅色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