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分別推演過你的未來，不過他們對自己看到的未來都不太滿意，而且還起了爭執，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逼不得已聯手，這一次，他們覺得自己看到了真實的未來，所以不再出手。”
帝堯解釋道，臉色有些蒼白。
同時對抗兩位不比自己遜色的強者無比艱難，相當於進行了一場生死大戰。
“大帝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嗎？”
王昊詢問，他想知道天武大帝和夫子到底進行了怎樣的交流。
“因為時間節點不同，所以我無法得知他們的談話內容。”
帝堯也沒有辦法。
他嘗試過強行闖入那個時間節點，可惜實力不夠，只能無奈放棄。
“大帝，我很疑惑。”
王昊想了想道：“三個未來截然不同，但究竟哪一個最接近現實呢？”
原本他只知道定遠侯府會滅門，但現在不一樣，滅門只是其中一個走向而已，還有別的選擇。
“其實我的想法和他們一樣，前兩個未來看上去很真實，可是輕易就能將其改變，唯有第三個未來一片混沌，讓人難以下手。”
帝堯跟天武大帝以及夫子境界相近，他們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可是第三個未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什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一人獨活。”
王昊疑惑道。
這個未來也太過可怕了吧，舉世皆寂。
“究竟什麼力量可以抹除整個世界的生靈？不朽真主應該也做不到，所以在我看來，第三個未來最有可能，也是最沒有可能的。”
帝堯的話前後矛盾，實際上此時的他同樣也很疑惑。
王昊見此也只能不再詢問，隨後他告知帝堯天武大帝和夫子的身份。
“原來是這一代的人皇，怪不得如此強大，畢竟他手握人族氣運，但那位夫子很特別，沒有氣運也能成長到這一步，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帝堯皺了皺眉頭，儒家誕生距今已有兩千多年，歷史無比悠久，可帝堯那是三千年前的人族古祖，不知道儒家夫子也很正常。
其實很多人的想法和帝堯一致，在他們看來天武大帝的強大是理所應當，但夫子是一個例外。
儒家氣運雖然鼎盛，可是跟整個人族比起來就有些相形見絀了，問題是夫子的實力卻不見得弱於天武大帝多少，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王昊稍微介紹了儒家的來歷。
“原來是這樣，兩千多年的歷史未免也太久了吧。”
帝堯開口道：“任何一個勢力歷經兩千多年都會成為一個毒瘤，更何況儒家世代入仕，位極人臣，極有可能破壞朝廷平衡。”
他畢竟是五帝之一，對帝王心術無比擅長，在得知儒家的歷史後第一反應就是要對其進行削弱。
王昊一愣，但很快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自古以來重用儒家導致外憂內患的例子並不少，帝堯擔心的不無道理。
“現在倒也還好，當今人皇改變策略，注重兵家，已經極大削弱了儒家的影響力。”
王昊回應道，天武大帝繼位至今朝廷從未停下過征戰，自然而然出現了大量王侯，儘管軍隊不參與政治，但實際上已經可以和儒家分庭抗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