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辦公室，食盒已經收拾乾淨被帶走了，徐暖暖不在，只有齊恆業一個人。
見到葉如煙回來，齊恆業下意識的看向她，微張著嘴，像是準備說什麼。
只是半晌，也沒蹦出來一個字。
原本葉如煙還滿懷期待，見狀，也就灰了心，移開視線，不再看他，回了自己的工位，坐下，辦公。
面無表情，神情專注，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作狂。
當然，包裝袋上都會標明“圖片僅供參考”，人也可以。
表面上看著葉如煙專心致志，實際上工作效率，幾乎為零。
不過除了她自己，沒有人注意到，也就忽略不計了。
午休時間結束，徐暖暖慢悠悠的從外面晃悠回來，見到葉如煙也在，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長。
“喲，葉如煙，回來的挺早啊，剛才跑去哪了，是不是躲到什麼地方哭去了？”
“我今天化了妝。”
葉如煙答非所問。
“所以呢？”徐暖暖不明所以，“你化不化妝，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孃今天的粉底液和睫毛膏都是不防水的，哭花了都沒辦法補妝。”
徐暖暖：“……”
這就是所謂的“脫了褲子放屁”吧。
直接說沒哭不行嗎！兩個字總是一長串要簡單的多吧。
翻了個白眼兒，徐暖暖輕嗤一聲，嫌棄的不行：“現在都開始走強忍悲傷的勵志路線了是嗎？可惜啊，再怎麼折騰，都是無用功，不是你的，怎麼爭也爭不到，到頭來還要顏面盡失，你說，圖什麼啊？”
“圖他長得好，圖他年紀輕，圖他體力棒。”
葉如煙眼神飄到她的臉上，冷漠的像是兩口枯井，毫無波瀾，“夠了嗎孩子？不夠我還能再說點兒。”
“你，你怎麼知道他體力好？”
“徐暖暖！”
齊恆業原本想要當個透明人，沒想到她倆聊天的內容越來越禁忌，越來越跑偏，已經快要超出可控範圍了。
這要是再不制止，怕是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了。
只可惜齊恆業制止住了徐暖暖，但是攔不住葉如煙。
“我怎麼知道……當然是因為我試過，你沒試過就別嗶嗶，謝謝。”
“你——”
“葉如煙，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