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聖之手裡的金鐧消失,他踉蹌走到圈邊,伸出了手,方子言看著王聖之臉色發紫,雙手掐訣,拍地而起,抓住他的胸口,將內傷,直接剝離了出來,王聖之吐了後粘稠的血塊,呼吸恢復。
方子言扶著王聖之,往外走時,看著臉色逐漸恢復正常的年輕人說道,
“你小子!問道抱著必死的心去打,我輸得心服口服!好好休息吧!”
“多謝……前輩……”
林千載坐回座位,比全場的人都還要激動,他拍打自己的腿,往左邊看了一眼,這才發現程心宇臉抽搐著,看著自己。
“幹嘛?你這是什麼表情?”
程心宇說著說著,就趴在了桌子上哈欠連天道。
“嘶……那是我們的人,您激動個什麼勁兒?您不會安靜的待著,讓我睡會啊!”
林千載看著程心宇這個蔫巴樣子,趴在桌子上,看了眼周圍,這才說道。
“不會是睡通鋪吧?那些人晚上興奮睡不著,在院子裡溫習術法?”
“一語中的!他們這幫年輕人,可把這老骨頭折磨死,還沒睡著,咚咚鏘……鏘咚咚的!實在是……您小點聲,我偷摸睡會兒!就一會兒……別在我耳邊……弄……”
程心宇睜著一隻眼睛,說著說著鼾聲再次起來,林千載看著他的眼睛,用手在他旁邊,來回擺動,程心宇根本沒有做反應,林千載眉毛挑了挑道。
“這都行!睜著眼睛睡!困成什麼狗樣子了!”
場上的比試也許是時間的原因,也許是第二場的過於激烈,總之後面的戰鬥要麼一招制敵,要麼由於時間而無法分出勝負。
燈籠在最後一場平手對決中,升上了半空後道。
“三日後,淘汰者輪番挑戰貴賓,勝者角逐最後的混戰!”
林千載的周圍亮起光芒,無數隻眼睛,盯上了這個,身穿金蓮道袍的男人。
出了場地,許少陽和野豬將軍,一直等待林千載的到來。
“你們倆真有意思啊!幹嘛這樣呢?是為了和我打?”
林千載看著面前二人,朗聲笑道。
許少陽拱手行禮後,看著林千載笑道。
“哪有的事,我們已經棄權了!主要是請您教訓一下這些門生嘛!程道長!您棄權了沒?”
程心宇一看三位都在這,快步過來,伸了個懶腰道。
“棄了!第一天野豬將軍就是這麼和我說的!”
林千載一聽感覺怪怪的,他把這茬給忘了,不解問道。
“這是你們本人的意願?還是你們上頭故意的啊!”
“個人的,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個侯爺答應的十分爽快!”
野豬將軍雙手環胸,回憶他和許少陽一同拜訪時,侯爺的表現,直言道。
“管他幹嘛!愛咋咋地!那幫猴崽子,沒把我這老骨頭弄散架就是好的嘍!諸位在這裡,先回去了啊!”
程心宇拱手行禮,說完就離開。
林千載等到他走了以後,上前一步,看著面前二人,再次問道。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野豬將軍抬頭看了眼周圍,這才對著林千載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