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假山湖旁的觀山閣樓,張佑和林柏萬正在對弈。
“啊哈!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哥你輸了!”
張佑輕落一子,整理整理衣服,站起身來,一手負後,摸著自己的長髯,朗聲笑道。
林柏萬數了半天這才看見張佑比自己多了一子,一拍大腿,指著張佑說道。
“切!又被你耍了!去泡茶去吧!”
張佑一愣,他滿臉疑問地看著林柏萬說道。
“啊?怎麼還是我泡茶?你不是說……”
林柏萬揉了揉自己手腕,打斷張佑的話,冷哼道。
“再嘮叨,把你順著牆頭丟回去!”
“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張佑罵罵咧咧的走到一旁,將茶泡好以後,林柏萬這才落座。
林柏萬端起茶盞,想了想又放下他看著張佑,後者抬眼一瞧,也是把茶盞放下
“你說你是怎麼當的?整個君子國,就你和我一個掛職幽禁?一個收商在家?”
林柏萬越想越氣,他指著張佑鼻子十分氣憤的說道。
“我哪裡知道啊!舉國上下都知道你和我是穿一條褲衩的!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林千載做了什麼大事!人王想把我們保護起來!”
張佑攤手錶示自己的無辜,認真說道。
“我呸!他把老子的家產套走一半,現在又收了老子的產業,你和我說這叫保護?你是不是腦袋裡,唯一一點的智慧都用來怎麼吃黑你哥我了?這叫保護?蝦扯蛋!”
林柏萬嘟嚕著臉,一口將茶喝完,張佑被罵的狗血淋頭,他一個屁也不敢放,畢竟自己只是不讓出家門,而大哥完全等於斷了命脈。
讕餘大陸突然宣佈閉關鎖國,以攘除奸詐為由,在渡口加派了兩軍把守。
而京城震盪最大,天子突然薨逝,直接宣太子陳冠宇直接穿上了龍袍,一不拜天,二不祭神,直接開始鐵血手段,進行清掃忠親世界,新帝陳鎮第一個下手的便是曹氏家族。
不僅剝奪了他們五城兩山的管理權,還將在冊官員一一清退,改現有國法,不再實行文武權衡之法,將軍權與民政最高統轄權全部攬在自己身上,更改尚書檯,設立左右宰相,分監民政,誠邀各山散修成立總堂,設定讕餘觀,為國祚護法。
天外天也出了大事,漓梁獻迴天之時,其他十一個神全部站在自己面前,怒目相視。
漓梁獻還在想借口之時,六百多年沒有上天的審判長,拉著一個被打的不成樣子的豬,走到了漓梁獻面前,死死盯著他說道。
“你藏的夠緊的啊!迷惑守值太歲,修改天燈術法,私自下界!三罪並罰,打十鞭,幽禁在宮,直到修為恢復,你可執行?”
漓梁獻看著其他神完全站在審判長的身邊,只能乖乖點頭,張開了雙臂。
其他十一神,在審判長的注視下吐出一口七色霧,被審判長收入手中,直接煉化成了一道符籙,審判長將其按在了漓梁獻的額頭之上。
其他神這才化虹離開,審判長喚出神鞭,故意都抽在漓梁獻同一個部位,漓梁獻直接跪在地上,口吐大量金血,他眼睛沒敢去看審判長,反而死死盯著面前這個不爭氣的豬。
“滾回去!”
審判長擋住了漓梁獻的視線怒斥道。
漓梁獻點了點頭,緩慢走回了自己的大殿。
他剛進大殿,頭上的符籙飛了出來,將整個宮殿,用七色鎖鏈綁了個結結實實,漓梁獻也被關門的那道光直接彈飛出去,還沒起身就因為受傷嚴重,昏迷不醒。
審判長將豬太歲放回了自己的雪山,這才回到顛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