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港口城,還有不少爆炸聲傳來,陸川聽從文之禮的建議,鑽進林子裡穿上最為破爛的衣服,走了出來。
林千載一看陸川去了一趟樹林怎麼像是被人打劫了一樣,趕緊問道。
“這林子裡有什麼東西嗎?”
“沒啥東西啊!只是那個文什麼禮說,現在不穿窮一些,就會被抓!長得好看,也是一樣!”
梅梨也是站在牆邊十分心疼的把自己能有多醜有多醜的整理後,緩緩走了過來道。
“咦惹!你們這打扮真的倒胃口!”
林千載看著現在的梅梨打了一激靈,搖頭說道。
“你怎麼不換啊!”
梅梨和陸川看著林千載依舊是一身紅袍,雖然不是以前的模樣,可還是太像一個有錢之人。
“我有這個!我把它那麼一掛!咱就是個在京的小旗官!知道是幹嘛的不?”
林千載一臉賤兮兮的樣子,把鐵牌掛在腰間,摸了摸對著面前兩人笑著說道。
“狗腿子唄!切!”
梅梨白了一眼和陸川相識一笑,異口同聲道。
“走走走!你們就是我收的家奴!”
林千載看了眼已經腰間的東西,擺手說道。
三個人直接上了路,走到一處岔路的時候,林千載想到了什麼事情,直接就往左邊走了過去。
梅梨默默跟在林千載身邊沒有留意,陸川一看他們倆上山了,特意退回來看了眼石碑,振臂高呼說道。
“幹嘛呢?右邊才是去京都方向的路啊!”
“我去打個劫!你可以先去探探路,很快的!”
林千載低頭一看陸川,笑著說道。
“打劫?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去打劫?你是不是奇洲人啊!”
陸川沒有明白,指著林千載教育說道。
“我在讕餘混了二十年!不比你熟這個地方?你先去!我說了很快回來!”
林千載懶得搭理陸川,他要去找那個闊別很久的好山魅,空手套白狼,畢竟下次在找許掌櫃,沒東西,好像辦不了事情。
“得隨便你!老湯父親,白教育了!”
陸川搖了搖頭,像一個很鐵不成劍的老人,雙手負後踏步前行。
林千載一看陸川走了,這才加快了腳步。
“咱們去打劫誰啊?你可不能對著人做一些事情!”
梅梨快步跟上,她看著信心滿滿的林千載認真說道。
“哎呀!你知道我怎麼認識那幫人的嗎?我就是黑了一山魅的貢奉,原本是兩棵,寶珠裡住的那個狗子,它那次受傷差點沒命,我就給它用了!”
“哦?這麼說你的發家致富是靠欺負山魅開始的?”
梅梨,她見林千載這麼一本正經,笑的十分開心。
“額!我覺得這個沒啥好笑的!我也擺過攤子,我也去做過苦力,可依舊養不活自己,你知道吧,湯伯的一句窮生奸計,是把我點醒的關鍵,窮怎麼就生奸計了呢?富我也沒見有多少真有良心的!再說了花錢來擺平事情,這是山精最會的一種方式,它們可以飲泉,吃青苔,人不行!”
林千載的侃侃而談,梅梨漸漸低下了頭,他拉起故意糊上灰塵的小手,接著跑了起來。
二人速度很快,林千載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山路,心裡多有感觸,原來自己踩過的石頭,現在好像又小了一些,回頭看的時候,彷彿又沒小,它就一直在,可自己變得比它快多了。
二人在第二天的白日高懸,來到了劉族村,村中各種木質作,又開始了呼哧呼哧的拉大鋸的聲音,而村口的大樹下,卻多了個神龕。
林千載看了眼村口,這才偷摸跑了過來,對著這個看門的神龕,開始掐訣唸咒,沒過多久,從裡面跑出來個打著哈欠的石頭人。
“怎麼了?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