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群論,在蓼蘭展開,入世太子陳冠宇力壓滿朝百官,獲得了一枚天子令。
陳冠宇高舉手中天子令,對著愁眉不展的文官們說道。
“文卿之棉,讓三百年權。武卿之剛,損八旗子弟。東宮入世,辯勝,群卿憤不服也。忘天子,慶豐護也!”
(文官們的軟弱可欺,讓蓼蘭失去了掌管港口三百年的權利,武官們的目中無人,折損了八旗子弟兵,東宮進了朝堂,今日之爭辯勝了以後,你們憤怒與不服東宮,是忘了蓼蘭君王,受慶豐神守護了嗎?)
滿朝百官這才閉口不言,跪拜陳冠宇。
蓼蘭老一輩人身處於歲月加快更替之時,他們的見識早已經變得落後,求同存異才是王朝最終的選擇。
君子國的崛起,他們削術立武,以林氏為跳板,打通七陸貿易,不收稅通商,再加上原本就人口稀疏,恰巧迎合了大部分並不是術士之人的安逸心,國家整的越來越大,一場決戰更是推向了風口浪尖,陳冠宇不服不行。
滿載法寶無靈根山精的渡船前往奇洲大陸,有些人便開始懷疑這個在無極龍鳳宮學術多年的太子是不是已經被某個修士,完全掌控。
梅梨明升為百宮之長,暗地裡卻是行使萬宮長權利,她剛開始和林千載吹噓已經活少的很,可真當開始運作起來,一天到晚忙的焦頭爛額。
林千載百般蹭磨下,從梅梨手中套取了伏龍洞天的法門,當他再次進入洞天之時,這才發現湖的八步之處,是一座墳墓。
墳墓正前方,一塊長滿了草的石碑上,僅僅寫著賈落二字,便什麼也沒有了。
林千載跪坐在賈落的墳頭之上,想了想將面具擺放在墓碑之上,看著這座並未埋人的墳,自言自語說道。
“我是不是命裡克老頭啊!你說說相處的日子挺短的吧!我還偷學了你的一個術法,打完仗回來……道消了。”
一陣強風吹過,面具與石碑快速的磕碰著,林千載打量著天空,這才發現,現在天上多了很多雲彩,洞天應該已經被改過了。
“人總是會對已經逝去的人吐露真心話,講一講自己不敢說的,賈師父您別在意!我感覺我就是一個提線木偶,打出生起,拜師學武,那心裡一直都有的理想,是保護家人。您知道吧,我剛想無憂無慮的活著,就會遇到一些,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直到現在貴人梅梨,幫我把巡金冊得到了,可我總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林千載說完摸著自己的臉,他好像又哭了,他換了個姿勢,坐在石碑面前,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
“我知道我自己的渺小,我離那個人很遙遠,可是我現在吸收不了靈氣了,我不敢說出口,誰都沒講,靈氣我感覺不純,可我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
吐露完自己的心聲,林千載起身就走,風起,草原沙沙聲此起彼伏,面具滑落在地,竟然自己滾到了林千載的腳下。
林千載撿起面具,看向那座墳墓,安靜如故。他將面具收回寶珠,輕踩湖水,兩朵水蓮花將林千載送出了洞天。
淵玄大陸是地域分劃三個板塊。
兩個高度自治的港口城、扼守大陸通道咽喉的無極龍鳳宮、以及瞿父山
(瞿父山是統稱:它是由瞿峽、牟父谷、丹玄群山組成的寶靈之地。)
每年到了正月,無極龍鳳宮會解除半個山水禁制,放他人進山,時間為三個月。
對於散修而言,這是一年之中最為重要的時間。
相比讕餘瞿父山沒有條件限制,有著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之談。
瞿峽是神戰遺蹟,擁有著各種法器的屍骨。
牟父谷滿是沒有靈根的山靈鬼怪,它們身上的靈氣最為純淨,可沒有大本事的人去了,只有葬身此地的一種選擇。
丹玄群山,顧名思義,丹草茂盛,玄地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