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班次越來越多,整整七日不曾斷絕,來客多了,人滿為患,這可把苟史高興壞了,他乘著林千載出去整活的時候,把自己屋子租給了兩個從頰茯大陸來的女子術士。
兩個女子一看就是一母同胞,長得完全是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大姐名叫,梁姜,妹妹名叫梁茶。
唯一不同的是,稍微年長的姐姐,頭飾的釵頭鳳是金質,而妹妹是銀質。
眼角褶皺少,眼皮多內雙,不僅潔淨明澈,近看卻有深邃,兩個都身材嬌小,聲音一個比一個甜美動聽,苟史把她們帶來後,臉上的紅暈,就沒下來過,要不是自己面板黝黑,這誰看都以為苟史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了。
林千載去港口城門外繼續幹起乞討的活,一天收入也不賴,足有一兩銀子,當第一批韭菜術士發現,城中開銷巨大,頂不住的時候,林千載身邊賣慘的人越來越多,到後來發展到見人就一擁而上,祈求給點錢,林千載也只能作罷。
乞討是掙不到錢了,林千載便想著能不能把房間收拾一下,供別人去住,這才回趟家。
林千載到了家門,看著地上的涼蓆,有些差異他粑粑弟弟,怎麼還喜歡在外面睡,推門而入,屋裡的女人胭脂香,十分醒腦子。
“好香啊!這是什麼情況?”
他有些差異,看著床上擺放著敞口的包袱,走了過去。
定睛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個圈好的肚兜,上面還繡著一對鴛鴦,栩栩如生,還有一絲可愛。
“那個?你是誰啊!”
妹妹梁茶,已經透過了試煉,買了些小包子,等著姐姐回來,她一進房間,看到一個陌生穿大黑袍的男子,盯著自己的包袱,怯生生問道。
“我?我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小妹妹這些東西是你的對吧?”
“啊?對,你想幹什麼?”
梁茶後退幾步,看清楚這個臉上全是刀疤,看起來特別兇的男人,眼淚都嚇了出來,抱著自己買的小包子,聲音越來越沙啞道。
“不……哎呀,我沒有惡意的,你別哭啊!我……我只是讓你收拾一下,沒別的意思。”
林千載一看都傻了,尋思著自己也沒幹什麼,這小丫頭片子,怎麼這麼怕自己,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那你別動,我來收拾好了!”
梁茶聽完林千載的話,指著林千載小聲說道。
“好!我不動!”
林千載點了點頭,雙手掐腰,後退幾步示意她把東西收拾一下,貼身衣服敞著口子確實不雅。
梁茶將小包子,放在桌子上,微微擺放好看一下,這才面對著林千載移步到床前,她快速轉身開始整理著包袱,林千載搖了搖頭,還沒走開,梁茶就尖叫一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還哽咽著說道。
“別打我,別打我!”
“我只是想離開這裡,我沒打你啊!”
林千載傻眼了,這小丫頭片子太膽小了也,趕緊解釋道。
苟史陪著自己的搖錢樹樑姜,把入學的東西整理妥當,一路過來,聽到梁茶的尖叫,梁姜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將靈氣凝聚在手上,衝進房間,看著這個陌生男子臉上吃驚的表情,先是停頓一下,下一秒帶著八分力氣的一巴掌,就呼在了林千載的臉上,
林千載原地旋轉兩圈半,重重砸在牆面上,緩緩跪坐在地上。
“你大爺!!!”
林千載臉腫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一小塊牙齒,從嘴裡吐出來,氣的鼓鼓地看著那個抱著自己妹妹的女子,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