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載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面前的女子,眼神迷離,一個勁兒的驕哼著,林千載感覺有些不妙,心開始加速跳動,他邊後退邊開口說道。
“文之沁姐姐!您矜持點,我……我還……這!!!你別過來啊!”
“林公子,你這話說的,這事不應該你主動才對吧!怎麼你這個身邊無數女子的人,給人感覺,倒是沒我痛快了!”
文之沁邊說邊脫衣服,一步一步逼近林千載,後者連連後退,可眼睛始終沒有從那女子脫得只剩肚兜後,那胸口傲視群雄的兩座山峰。
“這真是奇了怪了,修道非要把這累贅修成壓死人的形狀是為了啥嘛!”
林千載退無可退,被文之沁擠壓牆角之上,自己被她來回的摩挲,軟而有力的胸襟,讓林千載自言自語嘆道。
“這不都是為了你嗎?奴家出生貧賤,要是能讓公子流連忘返,扶牆而出,那奴家不就可以得到公子垂愛了嘛?”
文之沁口吐蓮花霧,林千載一看便知道這是魅術的其中一種,可自己就算在色,也不能被反推啊,看著面前姿色尚佳的女子,對著自己上下其手,自己卻不知為什麼無法動彈,一時間冷汗直冒。
“哎呀!好東西!這術法的霧是我的了!”
林千載快要就範之時,一雙手,從林千載背後的牆面伸了出來。
只見其中一隻手直接拖走了林千載,另一隻手將文之沁釋放的魅法勾魄霧氣全部抓在手裡,這才從牆中消失。
文之沁恢復原來模樣,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兩眼一番直接倒在了地上。
當林千載開始張牙舞爪想要掙脫之時,面前之人,開口說道。
“公子公子!別嚎了!你沒事了!”
林千載聽到這話,才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哪裡還在屋子裡,反而出現在了一條巷
子裡,面前與自己同等身高的一人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
這人長相與平常之人並沒有什麼兩樣,可一雙深色眸子,鑲嵌在他臉上,卻又把整個人變得略顯不同,這張臉雖說還有濃密的小鬍子,可流露出的稚氣,直接說明此人無害。
得知這些的林千載,這才緩了口氣滑坐在地上,拱手行禮道。
“多謝多謝!”
“不客氣!哎呀!要不是您!我也偷不到媚娘發情時放的魅霧啊!公子怎麼稱呼?他們奪寶人能將您請家裡去,身份可是不低!別騙我啊!對了,我是飛賊苟史!很高興認識你!”
自稱苟史的男孩,一屁股坐在林千載身邊,也是自來熟,搭在林千載肩膀之上,嘿嘿笑道。
“你這名字頗有幾分……我叫林千載。”
林千載笑了笑,原本想說隨便起個名字,想想剛才那二人的表現,還是直接說出自己名字。
“哦!你就是那個狗賊啊!人家家族逃了多年,被你一下戳死,是說你厲害啊!還是人家倒黴啊!”
苟史悻悻然收回了胳膊,搓了搓手,離林千載遠了一些,臉上也沒了笑意道。
林千載歪頭看向苟史,開口說道。
“我說粑粑兄弟,我和他同時審判,只能說我沒有做過壞事,失手殺人,罪過已經擔當了,為什麼認為是我讓他們家族破滅的呢?而不是去認為是他審判長的問題?”
“貴公子真是一針見血,好厲害呦!可法是天定,天如果錯了!誰能夠逆天而行?你?還是誰?站出來啊!如果可以!我願意鞍前馬後,至死不渝!你們富家子弟,就只會巧舌如簧!”
“師傅說的真沒錯,武才能走出詛咒,而你們這些讀了萬卷書,修術之人,個個都是渡己不渡人!”
林千載聽完話,神情落寞,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冷哼一聲說道。
“等等,你是說你修的不是術士?而是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