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綠兩位郡王因此感覺到被冒犯,更重要的是之前藍綠兩位郡王一直覬覦老王爺的地下錢脈,兩邊都對白鶩大人出手打壓,不想卻在與白鶩大人手下的商戰中損失慘重,現在可以說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了。
再加上藍綠兩位郡王懷疑仇公子與老王爺要有什麼大動作。
老王爺又一直沒有子嗣,正所謂兄終弟承,所以藍綠兩位郡王一直都以王位繼承人自處。
所以藍綠二郡王唯恐白鶩大人會在仇公子面前出風頭,就商量好了,要在老魯王與仇公子到場之前,狠狠給白鶩大人一個下馬威。只叫他一會出醜。”
聽到這裡,溫小筠更加鄙視前面這兩位郡王殿下。
這就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們自己看中的,便以為別人也會看中。
這樣想著,溫小筠轉臉觀察了下白鶩的反應。
也許是因為那面冰冷的黃銅面具阻隔,溫小筠沒從白鶩身上看出半點生氣的樣子。
而藍綠兩位郡王見到白鶩沉默,得寸進尺的越發輕佻,藍衣二郡王甚至抬手用摺扇託了託白鶩臉上黃銅面具,嘿嘿的笑了兩聲,“黃豆綠豆什麼的先放一邊兒,就說說竺逸瀾你臉上這幅面具。
這可不是你在下面跟畜生們狗咬狗的時候,坐在王爺與王爺貴賓身旁,基本的禮儀總是要有的。可是你卻戴個不倫不類的面具,這根本是對王爺的大不敬!”
溫小筠知道,白鶩現在的近身侍衛就是自己和鄞諾,若是白鶩礙於面子,一時不想跟二郡王這個人渣一般見識。作為貼身侍從的她卻必須要做出護住的姿態。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邁前一步,朝著藍綠二位郡王拱手揖禮,語聲恭順,語言卻很尖刻,“二殿下,三殿下,老王爺與貴賓即將入位,兩位殿下不如先坐下,有話再慢慢說。”
一旁三殿下忽然見旁邊多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小侍衛,臉色登時一沉。
這一邊溫小筠的話還沒有說完,三郡王的大腳就猛地抬起,直直奔著溫小筠腹部方向狠狠踹下!
“不知死活的賤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鄞諾正站在溫小筠身旁,眼見三郡王突然間出了死守,立時揮手拽過溫小筠,叫三郡王那一腳堪堪踢了個空。
三郡王步子踢得太大,撲空之後一個收力不及,差點撲到在地。
後面兩個侍女看了這番情景,立刻放下托盤,驚慌的朝著三郡王撲來。
二郡王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半跪在地,臉色鐵青,齜牙咧嘴的三郡王。
不用檢查,二郡王都知道三郡王這是步子跨得太大,扯到蛋了。
只看老三跪地的姿勢,二郡王就知道那會有多疼,他心頭頓時騰起一股怒氣,用扇子指著溫小筠和鄞諾,厲聲怒喝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說著他朝著左右大聲喝道,“來人,將這兩個意圖不軌的刺客拿下!”
聽到二郡王的話,從後面的陰影中立時走出很多弓箭加深的影衛。
每一個人的箭尖都直直的瞄住了鄞諾和溫小筠。
溫小筠根本想不到藍綠兩位郡王竟然會如此囂張。
她才只說了一句話,就幾乎要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