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此言，
李承乾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麼秦大人，你問吧。”
“孤，會盡可能的，將孤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
秦祖來讓李承乾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結果和程咬金說的並沒有太大出入。
李承乾那一天，在太極館住了一夜，結果第二天天剛亮，就有人來稟報，他，說是發現了石碑，然後事情便鬧大了。
秦祖來仔細對比了一下兩人的描述。
旋即說道：“殿下，石碑是誰最先發現的？聽說是陛下的東宮千牛。”
李承乾點了點頭，道：“不錯，孤叫他進來的，秦大人，你可以去問問他。”
沒多久，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此人降臨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面目俊郎，他走到殿前，向著李承乾恭敬一拜。
李承乾擺了擺手，說道：“賀蘭楚石，這位是大理寺審法官秦祖來秦大人，他等一會兒，會向你詢問一些事情。”
“你需要如實回答，不準隱瞞……”
聞得此言，賀蘭楚石連忙點頭，“殿下，明白了。”
說著，便面向秦祖來，恭敬說道：“秦大人，您儘管問，只要是我明白的，一切都會如實稟報。”
秦祖來點了點頭，開門見山的說道：“四年前，是你在太極館發現的預言石碑？”
賀蘭楚石明顯愣了一會，似乎是沒想到秦祖來會問那麼久遠之前的事情。
人的記憶是有限的，厲害的人可以記住很多事情。
而有些健忘的人，很可能連昨天吃什麼都忘記了。
賀蘭楚石記憶還算不錯，四年前轟動一時的石碑事件，算是記得還有七八分。
很快，他便回道：“不錯，秦大人，預言石碑的確是本將發現的。”
“可否描述一下你發現它的情形？”
賀蘭楚石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片刻之後，才開了口。
“當日，末將感覺有些憋悶，便想著去後山透透氣，結果剛到後山，末將突然聽到轟隆一聲。”
“那聲音，就彷彿是大地裂開了一般，末將，甚至都感覺到了大地都是震顫了一下。”
“末將好奇，便是循聲去看，結果剛到了河邊，然後便親眼看到了一塊石碑，竟然是從河內，向上竄出。”
“當時末將嚇了一跳，便連忙去稟告了太子殿下，再而之後的事情，秦大人您也知道了。”
話音落下。
秦祖來眼眸微動，說道：“賀蘭將軍，你是親眼看到了石碑從河底往出冒？”
“沒錯。”
賀蘭楚石點頭，回道：“末將一定是不會看錯的，就是自己往出冒，而且還有其他人也都是看到了。”
賀蘭楚石重重點頭，毫不遲疑。
秦祖來眼底，微微閃過了一道瞭然之色。
他笑著說道：“賀蘭將軍，身為東宮千牛，功夫一定是不錯吧？”
聞得此言，賀蘭楚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三腳貓功夫而已，和程將軍等人比起來，還差得遠。”
程咬金他們可是大唐最出名的名將，一生殺敵無數，功夫卓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