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微思索一番,張叄覺得還是該賭一賭,大不了花多點功德從系統那買寶貝,他的卡里還剩兩萬多塊,怎麼也能弄死那個金丹死屍。
不過在出手之前,張叄還是稍稍做了點準備。
“系統,等一下你不要直接給我驅邪符,而是當我用手指在空中瞎幾把比劃一下,你再把驅邪符顯化出來。”
“抱歉,本系統不提供特效服務。”
“系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照我說的方法來做,才能更好的忽悠人,難道你想失去這隻大肥羊?”
“呃……好吧,為了我的寶貝功德主,本系統就破例一次。”
“孺子可教也。”
張叄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往那孟關良走去。
此刻,那孟關良已經在上元寺住持的陪同下走出了上元寺的廟門,孟關良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看上去應該是孟關良的女兒。
張叄一個健步走上去,手中拂塵向著那孟關良幾人猛得一甩,啟用拂塵的御風功能,捲起一陣狂風,靈力加持聲音大喝出聲。
“孽障,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害人性命。”
張叄甩出的狂風把周遭的群眾吹得搖晃,倒是孟關良幾人卻是不動如山,好似有一股力量幫他們擋住了狂風。
張叄眼神一凝,看了一眼那個上元寺住持,心中暗道,這破廟果然有修行者,就是不知這死禿驢是什麼修為。
“阿彌託佛,道長何故在老納廟前傷人?”見那狂風消散,上元寺住持看向張叄質問道。
“福生無量天尊。”
張叄衝那上元寺住持施了一個道禮,隨後說道:“法師勿惱,貧道雲遊至此,見那施主身上鬼煞之氣沖天,唯恐禍及凡眾,逐即出手。”
“阿彌託佛,道長多慮了,孟施主乃我寺功德主,豈會是鬼煞。”上元寺住持向張叄回了一個佛禮。
“你這道士是什麼意思,居然信口雌黃,說我父親是什麼鬼煞,我看你才是個鬼煞。”孟關良旁邊的青年女子直接指著張叄罵道。
張叄懶得理會這種賤女人,而是看向上元寺住持,試探道:“法師也非肉眼凡胎之人,莫非看不出那孟施主已被鬼煞所侵,時日無多了嗎?”
“什麼?!”
那三人聞言皆是驚撥出聲,不過他們的神色卻各有不同。
那上元寺住持的眼中閃過一絲導樣的神色,馬上就恢復如初,那孟關良的女兒則滿臉憤怒,已然將張叄視做妖道。
至於孟關良則露出一絲慌張的神色,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些天來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連醫院也查不出原因,聽張叄這麼一說,他已經有七成相信了。
“住持,我的身體真的有問題?”孟關良皺眉看向上元寺的住寺。
“這……”
上元寺的住寺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是好,他確實如張叄所料,是個修行者,而且是個築基期修士。
他也看出了孟關良身上濃郁的煞氣,但他卻沒有能力驅散這煞氣,據他猜測,這煞氣至少是金丹鬼將才能凝聚得出來的。
見那上元寺住持支支唔唔地說不出話來,張叄則向孟關良說道:“孟施主,你身上的煞氣再不除,可就難逃一死了,真不用貧道幫忙?”
孟關良看了一眼上元寺住持,又看了看張叄,隨即向張叄拱手道:“還望道長相救。”
“父親,他……”
孟關良的女兒剛說些什麼,就被孟關良一把扯到後面,並怒斥她閉嘴,氣得孟關良的女兒滿臉豬肝色。
此刻,來上香的遊客們已經將他們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想看張叄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