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轉身對江樓月和雲覓說,“這毒不易解,江大哥,雲……大哥,你二位先且在此住下,待寧姐姐康復再走如何?”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江樓月笑道,“那就多謝收留之恩了。”
“江公子客氣了,你對我們有相助之恩,應是我們答謝你們才對。”梁晚言。
江樓月笑了笑,看著雲覓,而她正看著房中之人……
晚間,梁家設下了宴。
“雲公子!”江樓月跑到雲覓身邊,擋著嘴在雲覓耳邊輕問,“雲清墨是你瞎取的,還是真有此人啊?”
“清墨,乃舍弟之字。”雲覓回道。
“難怪我聽著怪耳熟的。”江樓月笑道。
同雲覓走入宴席後,她被安排坐在了他對面。
他本來還想著要與雲覓同坐來著的……
“此處飛劍山莊遭此劫難,多虧幾位俠士出手相救,老夫在此敬你們一杯。”梁晨二伯舉起酒杯對雲覓和江樓月道。
“言重了。”江樓月回了一杯。
雲覓看著面前的酒,不動聲色。
這時,就聽到江樓月道,“我這位雲兄臺,有傷在身不宜飲酒,我替他向各位回敬一杯。”
雲覓抬眸,看著江樓月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一飲而盡。
江樓月看向雲覓,正巧對上她的目光,右眼便朝她眨了一下,燦爛的笑了一笑。
雲覓收回目光。
見雲覓沒看自己了,江樓月收起了笑容,想著得找個機會,坐到雲覓身邊去。
只可惜他總是找不到機會,梁家一直商談著事宜,好不容易等他們說完,江樓月正要起身時。
梁暮又坐到了雲覓身邊,江樓月只得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等待時機。
“雲公子有傷在身?可還要緊呼?”梁暮擔憂的問著。
雲覓想起剛剛江樓月的話,只得回,“不打緊。”
“雲公子有傷在身,還來相救於我,梁暮在此感激不盡。”梁暮向她行了一禮,滿是感激的說道。
“不必言謝。”雲覓回了句,“小傷不礙事。”
江暮莞爾一笑,又小心翼翼的問,“雲公子可是江南人士?”
“非也。”
“是這樣啊,雲公子聲音聽起像是位姑娘,梁暮還以為公子是江南人士,都說江南人士聲音較輕柔。”
江樓月手指,輕敲著桌面,百無聊賴。
等了許久,終於看到梁暮走了。
他剛想起身,梁晚忽然來到他身邊。
“江公子。”梁晚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