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
李一凡聽了這兩個字,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是有些驚訝骨龍會知道這個地方。不過片刻之後,腦子仔細一想。骨龍再怎麼說也是上古的兇獸,似乎知道這神域的事情也好像沒什麼。索性也就沒說有說話。
骨龍見李一凡那不說話的預設,兀自點點頭,也不再說話。
良久之後。
門外的一陣嘈雜想起。兩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交代的事情立刻去辦,我不準出現任何意外。”
“是。”
“還有……”
“什麼帝君?”
“雙魂村那的一切動向,必須準確。派人給我把那盯得死死的。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進去。”
“是。”
鍾離末剛剛跟大臣們議事結束,此時似乎有些疲憊。畢竟只有六階的實力,鍾離末根本無法做到如同骨龍那般清晰的感知。此時更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寢宮之內坐著什麼人。
身旁的貼身侍從,如同往常一樣,替鍾離末推開了寢宮的大門。剛要讓步請鍾離末先進,卻被眼前一幕的突發驚得長大了嘴。
那呈現在眼前的是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寢宮之內淡然飲茶的一對男女,和一個渾身赤裸只剩一雙黑色絲襪套在腿上的十四五歲的花季少女。
如果說鍾離末的寢宮之內,出現一個渾身赤裸的花季少女,侍從倒還可以理解。畢竟鍾離末高居帝君之位,又是個實實在在的雄性動物,想睡幾個女人,睡什麼樣的,什麼時候睡,這些一切都理所應當,也不是身為侍從該管的。
但眼前那一幕,可不單單隻有一個赤身裸體的花季少女,還有一對正在從容飲茶的男女。侍從捫心自問,假若那飲茶的男女也是赤身裸體,他今天都可以不必如此驚訝。真正讓他驚訝的反而是他們二人穿著衣服,這哪像是準備被睡的姿態!?
如果不是準備被睡,那這二人又是來幹嘛的呢?怎麼進來的?要知道,這個地方不是菜市場,這兒可是神羅帝國最最重要的地方,這裡是帝都王殿啊!而眼前這個房間,更是整個帝都王殿之中最為重要的帝君寢宮,不說帝都王殿,就是這單單帝君寢宮附近也要有數十九階以上的強者駐守,怎麼會有人可以隨意進入呢!?
侍從正在驚訝,卻突然發現,那屋內從容飲茶原本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緩緩回頭。隨後,那侍從只看到了一雙帶著些許暗金色紋路的紫色眼眸。那眼眸之中的暗金色紋路此刻正在慢慢流轉。那是一種讓人生畏,卻又無法從中脫逃的感覺。下一刻侍從眼中閃過一絲紫色光芒,已經轉頭離去。
與此同時驚呆的還有鍾離末。面對屋中的三個人,他也早已不再是鍾離末。似乎見到這三個人的一刻,就意味著他的身份又一次從高高在上的帝王變回了低聲下氣的奴僕。
果不其然,半晌過後,骨龍已然擺出了一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血脈噴張,極其誘人的姿態。說道:“鍾離末,進來……”
鍾離末不得不說,哪怕他心中甚至骨龍的危險性,哪怕他知道骨龍並不應該是眼前的這副樣子,哪怕骨龍不是人!可作為男人的他還是抵不住下身在骨龍面前的動容,聽到召喚還是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跪下。”骨龍見鍾離末走來,翹起一隻腳,說道。
鍾離末聽了那如同命令的聲音,並未有絲毫的猶豫,只是緩緩跪在了骨龍的腳下。
李一凡看著這一幕,心中到沒什麼感覺。畢竟在他剛進入神羅帝都王殿,發現骨龍現在已經身處帝君寢宮之時,就已經猜到了這樣結果的出現。身旁的扶傷也一向是呆呆傻傻,李一凡朝她方向瞟了一眼,發現扶傷果然沒讓他失望。此刻只是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骨龍和鍾離末的方向,顯然她是並不清楚這樣意味著什麼。
李一凡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扶傷這副表情,總覺得有些想笑。帝君的威嚴,恰好在走入帝君寢宮的一幕完全消失不見。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一個帝君的真正權力早已有了新的歸屬,意味著一個皇室落入已經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掌控,甚至更誇張一點說,這意味著一個國家從此的沒落。
可這樣的一切意味,一切來自於現實的諷刺,在扶傷眼前,似乎都只是一出對她而言如同熱鬧一般的鬧劇而已。這樣的結果,豈不是更加可笑嗎?
骨龍抬眼看向李一凡,yin蕩的聲音再起,有些得意的笑道:“怎麼樣呢?邪尊大人。你覺得我們的神羅帝君,被我調教得怎麼樣?乖不乖啊?”
李一凡沒說什麼,只是輕笑。片刻之後,看向鍾離末:“帝君大人,這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敢……敢問……”鍾離末聽了先是抬頭看了看骨龍,在骨龍的示意之後才敢轉過頭看向李一凡,問道:“敢問邪尊大人,是何事。我一定辦到,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