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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渡——薛之謙
寒冬回過頭看去,卻見是兩頭白底黑紋,半人多高的老虎此時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二人。
“哇哦。”寒冬面無表情的指著兩頭老虎裸露在外的獠牙,回頭看向千曉楠:“牙好長啊。一定咬死過不少人吧。”
時間已經進入深夜。
海仙人說這片沙漠跟尋常沙漠並不相同,潛在著無數本不該屬於沙漠的風險。但這苦海中的溫度倒是跟沙漠極其相似。太陽剛落山沒多久整片苦海的溫度便已經急速降低下來。沙漠中一個建築非常顯眼。
那是一座冰屋。是寒冬利用一六標記強行做出來的。雖說是冰屋,但在寒冬的掌控下這冰屋的溫度並不低,反而隔絕了大量的來自於苦海的低溫。
冰屋之內,一團篝火熊熊燃燒著。幾個冰杯子放在牆邊,汲取著緩緩滴落的冰水。
寒冬坐在冰屋一角,滿眼急切的看著篝火上,冰架子掛著的火烤老虎肉,眼睛冒光,不斷吞嚥著口水。
“這吃的不就來了……”寒冬得意的道。
千曉楠臉上不知怎麼回事,有不少黑色的地方。此時正時不時的朝篝火裡面丟著被撕成了碎片的一藍一紫兩色布條。那顯然是他和寒冬的外套。
“不行,這樣下去挺不了多久。”千曉楠皺著眉,他可沒法像寒冬那樣不思進取,沒心沒肺。
寒冬轉頭看他:“怎麼了?”看了看火烤老虎肉和牆邊的水資源問道:“這不挺好的嗎,吃的,喝的,住的,取暖的。齊活了!”
“寒少爺……您還好意思說取暖的?這麼大個人,生火都不會。累死我了。”千曉楠嘲諷道。
對這一點,寒冬沒什麼好說的。他是個從小到大的少爺,長這麼大,別說自己生火了。就是別人生火他都很少見。在天亞契神院的時候,要不是墨銘哲幫忙,恐怕他連套被罩都不會。現在的這些火,是剛才千曉楠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勉強升起,搞得烏煙瘴氣不說,還弄了千曉楠一個大黑臉。而這生火的全程寒冬都不曾參與,倒不是因為他不想參與,只是因為單純的他不會。
聽到千曉楠責怪,有些不好意思,嘴硬道:“哎呀,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啊……你看,你看。”寒冬指著所有可見的冰:“這冰屋,冰杯子,還有還有,還有這冰架子,不都是我做的嗎。換做平時我就不說了。這個地方做這些,我的血契之力都被用盡了。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呢。”
“可那老虎是我對付的,也差點耗盡血契之力啊。”千曉楠反駁道。
“哎哎!”寒冬不服氣了:“誰說只有你對付了,我不是也動手了嗎,還動腳了呢!”
千曉楠滿臉鄙視,白了他一眼:“是,我們寒大少爺,老虎都死了,過去一隻打了一拳,踢了一腳。我好感謝你啊。”
看著千曉楠略帶鄙視的目光,寒冬轉頭看向一邊的火烤老虎肉,轉移話題道:“這肉應該差不多了吧,我先嚐一塊。一下耗了這麼多血契之力,我得補補了。”說著便去拽下一塊。“咦……燙燙燙!”
千曉楠看著眼前的篝火和被撕成布條的衣服,還是皺著眉:“這樣不行。堅持不住的。”
“這老虎肉可真不太好吃。是因為沒放佐料嗎?那個混蛋海鮮,把我辛辛苦苦背來的吃的全給順走了,我那包裡還有佐料呢!哎你說這有豬嗎?”寒冬嘴裡來回倒著滾燙的老虎肉,顯然是完全沒聽千曉楠的話。
“你和泉兒還真是一對兒。就知道吃。”千曉楠叫道。
“哎,是吧。”寒冬專心吃著,聽了千曉楠得話完全沒注意後半句得重點,反而得意道。
“喂,你聽清重點好嗎?!”
寒冬被嚇了一跳,有些不耐煩了:“哎呀,怎麼了。這不有吃有喝挺好的嘛。”
千曉楠用嘴努了努地上的已經變成布條的衣服:“今天晚上燒了外套,明天晚上燒什麼?寒少爺的內褲?你的內褲夠大嗎?”
“那不是還有千老闆的內褲嗎?”寒冬不正經的打趣道,可看到千曉楠那極為嚴肅的表情只好放下手邊的老虎肉,跟著嚴肅道:“那你說,咱們怎麼辦啊?”
“先找到其他人再說。優先找到心蕊。”千曉楠回答。
寒冬一臉賤笑:“還說我,你不是也一心想著你馬子!”
“誰……誰是我馬子,別瞎說。”千曉楠被寒冬這一句說的有些尷尬,伸手也去拽下一塊老虎肉,似乎是為了緩解尷尬。
“你還裝,你對她有意思,我們早就看出來了。”寒冬不去看他,津津有味的嚼著剛才還說不好吃的老虎肉。
千曉楠想要解釋卻被寒冬再次打斷:“行了行了,我懂。”
“哎呀,不是。”千曉楠再次解釋道:“我是說,優先找到心蕊最起碼柴火的方面咱們不用擔心了啊。總不至於繼續燒衣服吧。”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