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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紙船——薛之謙
戴沐沐心裡清楚。
墨銘哲因為從小生長在聖火宗,對於規矩他從來都是堅守的。而脾氣更是好的不盡人意。
今天說出口的不是兄長二字而是直呼墨銘誠的大名。看來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我去找他問清楚。”
寒冬趕緊走了過來:“銘哲,你問他也沒用啊……”
沒等寒冬說完墨銘哲已經闖出了房間。
一行人見這一股要殺人的氣勢怎能怠慢,趕緊追了出去。
天空下著雨。那夜裡,是帝國的燈火通明,卻沒了往日的星光燦爛。無數的雨滴,砸落。在本就有一些積水的地面濺出無數的小坑。也浸透了墨銘哲身上的每一寸。
墨銘誠剛好打傘朝房間走著,卻被墨銘哲持劍攔住。
兄弟二人,站在雨中。一個撐著傘,一個淋著雨。一人持著劍,一人空著手。一個面帶笑,一個情有憂。
熾炎劍出鞘,直指著眼前人,那激烈的雨聲好像遮住了墨銘哲聲音裡的怒。
“那天你問我的話。都是在給鍾離末套訊息!”
墨銘誠看著他,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淡淡的說了一句。
“把劍放下。”
“我問你是不是再給鍾離末套訊息!”墨銘哲吼道。任憑那雨把自己淋透。
墨銘誠也不甘示弱:“墨銘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帝君姓名!”
“我問你是不是!”
寒冬幾人追了上來,本來想把墨銘哲拉走。本來都想了好些話,可看到墨銘哲此時的樣子,都沉默了。八年了。他們還從沒見過墨銘哲像今天這麼失態過。像個受了傷的孩子。
墨銘誠無所謂的道:“是。怎麼了。”
熾炎劍緩緩下落。
墨銘哲愣在原地。
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其實那天墨銘誠假意關心他的時候,那一句“沒事就好”從墨銘誠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開心極了。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聽家裡除了爺爺以外的其他人關心他。
可沒想到,卻是利用。早該想到,是利用。
他本來想著跟墨銘誠動手。可墨銘誠那無所謂的樣子,說出的話,好像可以讓熾炎劍變得很重。
“咣噹”
熾炎劍落在雨中。
墨銘哲臉上滿是雨滴。
沉默片刻,是爆發。
“為什麼!?”墨銘哲突然哽咽著喊道。
“為什麼!?啊?為什麼一定都要這麼對我?墨銘誠!我是你弟弟!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我?難道我都不配是你們的親人嗎?為什麼墨銘宇處處針對我。為什麼你破天荒的一句關心,也是他媽的在利用我!”
墨銘哲像是突然脫了力一般,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