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jian屍更刺激。”
徐明月滿嘴都是來自身體裡控制不住的腥臭,說不了話乾脆也就沒說話以一種極其毒辣的眼神注視著楊痕夕的一舉一動。
徐明月眼中,楊痕夕看似漫不經心的一言一語傳入她耳朵裡都是讓她喘不過氣的恐懼。
她似乎也絕望了,以前那個被當成獵物的少年彷彿已經變成了一頭紫色的猛獸不可控了,至少現在的她控制不了了,甚至於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死。
楊痕夕也注意到了她這用憤怒掩蓋恐懼用憎恨埋葬絕望的眼神,努力的控制住了給她挖下來的衝動,換了一個姿勢坐在她臉前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兒自言自語著。
:“你說那麼曾經可愛的一個女孩,
哦,不對。現在也很可愛。
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孩,你怎麼就對她下得去手。那時候她才七八歲吧。
你可能不清楚啊,在有個地方,七八歲的,尤其是女孩,尤其是他這樣可愛的女孩,尤其是她還有這樣一個優秀且絕對妹控的哥哥,原本應該是很幸福的。
我也一度是這樣認為的,或許從第一天遇到她起,保護她冥冥之中就成了我的責任,但是啊。
總有人想動她,甚至於這個世界壓根兒就不想讓她活,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她失去的那段記憶,那段記憶中的我或許是小事兒,但這次她昏迷後只有記憶中得我,這就不是一件小事兒了。
你說我應該怪誰?或者我該找誰算賬,或者我有能力找誰算賬。”
楊痕夕又將視線從黑空中那輪璀璨的皎潔上移到了徐明月的臉上輕聲道:“你說此刻你的出現是不是就是我有能力找誰算賬,對我的這個問題最完美的答案。”
帶著微笑,微笑裡透露著詭異,詭異中隱藏著寒意。也沒嫌棄徐明月這一臉的模糊不清,伸出食指用指間在徐明月一邊的臉頰上輕輕滑動著,要不是現在這個情況,都會以為楊痕夕在挑逗徐明月呢。
突然指間上冒出了星點兒黑白之光,楊痕夕像是一個紳士切牛排一樣用食指當小刀慢條斯理的在徐明月臉上劃出痕跡,劃出血跡。慢慢深入,慢慢看得見骨頭,以及慢慢劃斷骨頭,她三分之一的臉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楊痕夕也沒嫌棄右手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起了地上的肉塊,拿在眼前像是在呵護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的專注,微微仰起頭輕輕的嗅了嗅,用一種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語氣說道:“我好像餓了。”
徐明月在劇烈的顫動,但是身體被陰陽鎖束縛著導致她只能在原地如同毒癮來了一樣的渾身顫抖不止,她很想叫,可是一張嘴,身體裡那本是高貴的血液就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制止了她出聲。徐明月在心裡撕心竭力
“這個世界怎麼會允許如此的惡魔存在於世,天使和惡魔不是都消失了嗎?還是說他其實不是惡魔,對他不是惡魔,他是魔鬼,比惡魔還邪惡的魔鬼”
肖日天突然停止了屬於他自己獨特的慘叫,像是瘋了一般的胡言亂語:“你就是惡魔,神不會寬恕你的,你會受到制裁的,你終將會受到審判……”
楊痕夕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走向了肖日天那側,彎腰伸手就將手裡那原本屬於徐明月的臉現在是楊痕夕手上的藝術品塞進了肖日天的嘴中。
肖日天的話語頓時變的含糊不清,楊痕夕估計他應該是瘋了吧,先前應該是看見了自己在徐明月臉上享受的那一刻。
楊痕夕也見怪不怪了很多時候明明是一件很讓人放鬆而且特別愜意的事情,偏偏有那麼多人會反感,
沒事兒,做自己就好了,楊痕夕其實不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他既不變態,也沒殺人,這陳蛋,肖日天,甚至於是徐明月不也是好端端的沒死嗎?
至少現在是這樣,當然再等會兒就不好說。
楊痕夕只是在做一件很藝術的事情,他擁有一雙發現藝術的眼睛,還有一種迫切進行藝術的慾望。
單純的殺人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就像這個世界一樣,單純的收取生命已經是這個世界得不到滿足的了,所以才會給存在的分三六九等,才會有收取到那麼多不甘的,絕望的,心灰意冷的不同口味的生命,供這個世界娛樂。
楊痕夕在做的也只不過是在效仿這個世界的做法而已,畢竟誰叫他身體內是紫色的,並且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的。
他擁有欣賞藝術並且並且進行藝術創作的權利和能力。
從肖日天處起身轉身離開,
走向了陳蛋處,依舊是那個笑容和客氣的語氣:“蛋兄,接下來到你了,我們也來好好談談。
放心,死不了,至少在天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