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又恢復了屬於他的淡淡的邪氣得味道,沒有了生命消逝的跡象。
“爽啊,這玩兒意真是聖光大陸版毒藥啊,主要是上癮這玩兒意還不犯法,
殺人犯法嗎?”
片刻,楊痕夕的身體像是控制不住的抖了抖,那是屬於極度愉悅的表現。有時候楊痕夕都覺得,或許女人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雖然他沒嘗過。
撇開了如干屍一樣的肖霸天,陰陽鎖也憑空消失不見,留下了就只剩下了滿地的紅色證明著這裡曾經死過人。
抬頭看了看空中的那輪皎潔,周圍怎麼看都像是有一層淡淡的血霧氣讓楊痕夕心身嚮往。
扯了扯嘴部的肌肉,露出了一個像是笑容的笑容,晃了晃頭,雙手插兜,邁著步子向原先的廢墟處走了過去,事實上距離的也沒有多遠,肖霸天從戰到死的這個過程壓根兒就沒在楊痕夕手上招架過幾招,自然戰場也不會太大,戰線也不會拉的太長。
肖霸天和福克西更本就沒辦法比,但也或許是楊痕夕的實力又有所增強的緣故。想了想覺得是這樣:“這個世界的存在啊,弱者就喜歡將強者無所謂的不屑當成自己強大的表現。”
跟前,七零八落的幾具屍體旁,徐明月像是死了一樣躺在陳蛋身上,腰部的那個大血洞是楊痕夕的傑作也是他肯定這臭婆娘沒死的原因。
“怎麼說也是一個白銀鬥士吧,喂!知道你沒死,沒死就回個話,別他麼撅著屁股躺這兒一副欠乾的模樣”
楊痕夕踹了徐明月一腳,口吐芬芳說道。
位置很好,正好一腳堵住了她腰部的綠色大窟窿,腳還有意識的在血肉上扭動摩擦。
徐明月吃痛的醒了過來伴隨著陣陣大吼。
楊痕夕也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腳底下痛苦的呻吟,詫異的是,她這如此撕心竭力的吼叫聲居然沒把陳蛋叫醒,其實楊痕夕也知道,你是無法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楊痕夕也懶得去管他,至於肖日天那個慫貨,剛才自己的陰陽鎖殺人的時候,他就和陳蛋一樣嚇暈在了地上,剛才自己和肖霸天打架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肖日天在地上蠢蠢欲動,只是可能他也沒想到楊痕夕解決戰鬥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他連偷偷逃走的機會也沒有,現在他正被陰陽鎖如同蟒蛇一樣圈圈纏繞著懸在半空中,滿臉驚恐的看著底下惡魔一樣的少年發出一聲驚呼:“你……你是……是……你是懸賞告示上的那個,
楊……楊痕夕”
可能是害怕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因為不敢相信,他的聲音很大,也很刺耳。
楊痕夕偏了偏頭伸出小拇指很裝逼的掏了掏耳朵,反手就是一巴掌,空氣像是受到了楊痕夕的操控,肖日天一聲慘叫,頭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給抽偏了過去,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讓他驚恐。因為這是他哥哥肖霸天也做不到的操作。
他似乎想通了,一個沒有任何背景且實力的紫色血脈少年是如何在這人盡皆知的荒地遲遲不肯隱去的。
這哪兒是沒實力來啊,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一個楊痕夕用來狩獵報復的圈套。
在肖日天極度震驚的吼出楊痕夕三個字後,徐明月像是聽到了什麼讓她難以置信的東西。身體隨之就像是墮入深淵一樣無力且寒冷,彷彿先前那腰部上難以忍受的疼痛也不存在了似的。
“楊痕夕,身後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自己苦苦尋找,並且稱之為紫色獵物的楊痕夕。
”徐明月內心在顫抖,她很想仰頭轉過去驗證這不是真的,但又極度害怕轉過頭去看到的面孔就是那個曾經的慾望現在又會讓她無比絕望的樣貌。
她不敢動,也動不了,連呼吸都害怕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