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楊痕夕最討厭的季節,那絕對是夏季,從前是這樣,現在更是這樣。
聖光大陸那掛在天上的三個火球全方面無死角的將那自以為是希望的光芒普照而下,有時候楊痕夕都在想或許那初級甚至使中級的火系魔法師的火焰溫度也就這樣了。
“溫度,真是讓認極其討厭的東西,我的身體,我的血液,我的靈魂,是讓人恐懼的寒冷但同樣是讓人我舒服的溫度啊。”
楊痕夕在穿梭在森林跳躍在樹杈間,儘量挑選著廕庇的地方但也逃不過這悶熱的空氣。
“有時間非得領悟領悟那種冰系的武技。開玩笑,修煉之人還不能隨心所欲,要被天氣擺佈?假如我討厭了這個溫度,或許也就是厭煩了這太陽,如果太陽代表希望,或許我就討厭希望吧,
希望?虛無縹緲,不切實際,我喜歡現實點的,就比如實力。”
路指拾荒者聯盟,楊痕夕的速不說慢,也就普普通通吧。也不是楊痕夕不著急去拾荒者聯盟,事實上自打楊痕夕發現了這件匪夷所思得事後,就越發想去拾荒者聯盟一探究竟,被動從來都不是楊痕夕喜歡的,對任何事都這樣,當然這也包括女人。
但是這一路上破天荒的各種拾荒不允許楊痕夕太過於顯眼,一路來黃金巔峰的氣息不在少數,甚至於讓他感到壓抑的暗金氣息都有。
越是如此,楊痕夕對拾荒者聯盟是怎麼發現自己的就越是好奇了,但同樣也就越是難以壓制自己嗜血的本性了。
“這是把我當獵物了啊,哎!或許這就是我所討厭的世界吧,這也沒辦法啊,有道是與天鬥其樂無窮,與我鬥,去你ma的。”
要不是對天機老頭兒那個長生陣有信心,楊痕夕現在早就手忙腳亂了。
其實此次給李一風他們三個月時間準備,同樣也是給自己三個月時間,出來也是有目的性的,以前在這荒地消極低沉的兩年楊痕夕就知道了。就像他以前說的,這荒地人類範圍的貧民窟就是一個籠子,那些處在平民窟裡的普通人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想飛,卻從出生開始就被這個世界帶上了屬於弱者的枷鎖,或許他們早就憤怒了,憤怒到無能無力後就心灰意冷了。
楊痕夕要做的就是做給他們開啟籠子的人,以及喚起他們對這個世界不甘得怒火,心灰意冷?
不存在的,那種不斷經歷過絕望的人,那種死灰復燃的火焰往往才能讓給這個世界換一種顏色,一種楊痕夕喜歡也是那些鳥兒門擁有並且熱愛的紅色。
入夜時分帶著易容術的面具悠哉悠哉,楊痕夕也到了平民窟,這個楊痕夕消沉了兩年,也同樣是楊痕夕起步的地方。
在解決白天那個狼人piao娼大隊的時候,楊痕夕就使用秘音術向迷荒洞傳達了三個他們最近小心,沒事就別出去的資訊。
為了避免原來那次楊痕夕受重傷沒人知曉的事情在發生,楊痕夕特意將在風沙拾荒團找到的錄音原石放在了迷荒洞內,在經過自己獨特的改造,那就是一個專屬的固定錄音器。
秘音術傳遞出去的資訊無法透過空間魔法證到達另一端,所以楊痕夕就往迷荒洞內發出,那塊聖光大陸版獨一無二的錄音石就會將自己所表達的資訊記錄下來,所以楊痕夕更本不擔心李一風他們。
到了結丹期,很多東西都擁有了質的飛躍,就比如精神力,在楊痕夕還是築基修士的時候他的精神力就足以開啟一般情況下元嬰期精神力才夠開啟的暗位面,現在到了結丹期,還是特殊的結丹期,可想而知他的精神力是更加的恐怖,或許高階魔法師在楊痕夕面前,就單純的精神力威壓而言,誰輸誰贏還無法下定論。
所以說現在能給楊痕夕造成壓力的就只有高階鬥士,魔法師相對而言還好至少在和暗金斗士一樣層次的高階魔法師面前,他也能高調路過,但是在暗金都是面前就不行,一不注意還是會死的很慘。
人族區域的平民窟背靠的就是聖光大陸和荒地的分界線,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來來往往總會有強者從這兒經過,楊痕夕也是收斂了氣勢
偶爾的收斂是給你們面子,突然得豪橫是給自己長臉,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廉價且可有可無的生命楊痕夕也同樣重視,他無法輕視這個東西,灰暗的內心世界裡需要有生命的自己去守護那僅存的光亮,再者楊痕夕已經上癮了收割生命的感覺,所以他不想讓自己成為那個讓別人上癮的毒藥。
不管怎麼樣,貧民窟之所以被稱之為平民窟,在這個範圍內總應該是普通人居多,絕大多數得強者都不會有去踩螻蟻的癖好,強者之所以能從弱小逐漸變為強者,除了自身的天賦以外,更多的是自己的努力,努力的修煉,以及努力的使自己不去多管閒事,天才總是怕夭折的,故而不多管閒事就是一個避免夭折的好方法,因為總有那種喜歡夭折天才的存在,如果僅從外表個氣質就能判斷出一個人的實力的話,就不會走那麼多死得不明不白的生物了。即使在這個處處充滿普通人的平民窟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