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我可是給你了,我話說在這兒,那裡面的東西隨便一樣放出去都是天價,我們先不討論你會不會貪贓枉法這個事情,下次我回來,要是看見一個窮不拉幾,不堪入目,上不了檯面的兩儀門駐地,要是出現那種人手持木棍整個原始人模樣的道教成員,你就自殺吧,我懶得動手。”
應該也是感覺到了楊痕夕說話時的認真,李一風為收起了玩戲的樣子,但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是改不了他這口操蛋的口音:“老大放心,如今有錢有人,這前路一條光明大道啊。”
“希望如此才好,這次準備了這麼久的時間,只為道教的一朝崛起,如今東風以足,這所有人的蓄勢待發,你要是給我掉鏈子,其實我覺得王幕也不差,天賦啥的可能比你還好,要不然就讓他做這個大師兄?”
剛說完,李一風抱怨的聲音就又來了,楊痕夕沒有回過頭去看他的模樣,但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此時他絕對是一副深閨怨婦的樣子。
:“這個姓王的兩兄弟,我上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問候過他們的媽咪,這輩子專門來和我過意不去的,一個虎視眈眈想搶我女人就算了,我也就忍了,如今另一個還又看上了我這大師兄的位置。”
“老大你儘管放心,交給我就好,就如你說的,東風已充足,可以開車了,我這個老司機你還不放心?”
楊痕夕:“如此便好,我在上面頂著,只希望你能別讓我失望。天知道哪天我就倒下去了也說不一定……”
自言自語了一句,就邁步出門了,空氣裡已不再滿是純粹的黑粒子,些許灰白色的小顆粒摻合在這其中跳動著帶來幾分亮光。
周圍的溫度依舊是喜愛的絕對零下,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帶著以為很好的心情,出門又轉向另一個地方,那裡坐落著一座不大但是卻精緻非常的木屋,
門前,楊痕夕面無表情的立在原處久久為動。
只是帶著真就如同機器一般無二的聲線,毫無感情道:“老頭兒,都偷窺那麼久了,也該消停一會兒了吧。”
言出片刻,身後的半空中傳來天機老頭熟悉的聲音:“誰偷窺你,我只是路過。”
楊痕夕沒理會他,帶老頭的聲音消逝於空,整個環境確定沒有其他的雜音以後,楊痕夕冰冷的臉上又不動聲色的微微皺眉。
依舊是機械一樣聽不出喜怒哀樂的聲音:“老頭,難得的寧靜你如果一定要給我插一腳,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楊痕夕說話間,虛空內,空間魔法陣加身的天機老頭,只感覺這四周的空氣都被點燃,一股接著一股磅礴且腥臭無比的氣血充斥在這每一個角落,再看去,滿天都像是掛滿了一顆又一顆猩紅的血滴。恐怖如地獄,駭人到極致。
老頭趕忙道:“得得得,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忙你的我走。”
話未落,人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某處古色古香的小閣,天機老頭不停的捋這顫動的鬍子,:“你這到底是殺了多少人啊……”
“到底還是來了,”
楊痕夕自言自語了一句,伸手輕輕推門,無盡的回憶隨著這門開的聲音被喚起,抬步,又駐留了好一會兒,應該是在控制眼睛裡沒必要卻沒理由出現的水漬不讓它落下來。隨後,走進這處思念的源頭,身後在下著血雨…
不同於一樣都是的火石把昏黃的亮光,屋裡盪漾著的是水晶一樣的光芒,那是楊痕夕許久以前就為這處房間準備的光源,也只有水晶如此純潔的光,我才捨得讓它在你臉上流淌。
這是一處靜的可怕的屋子,楊痕夕也從未有過如此的小心翼翼,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是雷風的模樣,臉上帶上了一個傷感的笑容。
在這個環境下能被稱之為奢侈臥榻的之處,是楊痕夕心裡最聖潔的祭壇。依舊是記憶中絲毫未變的小女孩,還是那頭灰白色的短髮,帶著顫抖的聲線:“這張臉啊,充滿了我整個回憶,看著你,就真如歲月靜好,還能出現那個笑容嗎?依依啊,如果你覺得為難,那就不要笑容也行,你就微微睜開眼好嗎?
還是為難嗎?那就,,那就,,哪怕輕輕的,就輕輕的,顫一顫睫毛也行好嗎?……也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