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狗屁不如的東西,知道什麼是紫色血脈嗎,知道什麼叫楊痕夕嗎。”喉嚨裡硬生生的崩出這些字,他無路可退,死亡不屬於他,至少在楊依依醒過來之前,之後也是一樣!
“我以自身通地獄,我身後是地獄,我即魔鬼。”
“給我……給我……給我起開!”
踏碎著一塊塊岩石地,逐漸向上撐起的的骨架一根根支離破碎,這輪陰陽護照顏色在加深,不斷的加深。
“喂,那隻人馬,再給他來兩箭免得又出什麼變故。”
柯尼卡耳再又一記自身鬥技朝場中央楊痕夕招呼過去後轉頭衝著另一邊的人馬吼道。
“閉上你的狼嘴,少來命令我”
布魯魯惡言回道,話是這樣說,還是負手從背後抽箭,捥手起弓,說話間又是三箭連發:“看你們三兄弟也不像是盡了全力一樣,怎麼滴,這隻金貴的老鼠難不成還能被你們從我手中給搶去了不成?”
“我人馬族可不只是箭術精湛,速度同樣也不慢。”
說話間四隻蹄子在磐石地上來回原地摩擦著。
不只是他和另一旁的三頭狼人,其餘在場的十來個巔峰黃金斗士類人,衝楊痕夕處釋放攻擊之餘,一雙雙眼睛都是死死的盯著那處,只是各種顏色不一的鬥技混雜在一處遮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楊痕夕的身形。
只能從感受著能量依舊在被什麼抵擋著不斷的在堆積,從而知道那隻老鼠還沒有死。
各自都有意識的留手,並不是怕將楊痕夕轟成渣,都在留著力氣好進行接下來猜測中新一輪搶奪。
各自都心懷鬼胎,似乎都忘記了這處被開拓了不知多少倍的戰場原本的外貌,或者說忘記了原本是因誰而起。
也確實,近在眼前的一千靈石,好似馬上就可以唾手可得的任憑誰都會被自我想象的美好而衝昏頭腦。
只不過,他們這次短暫忘掉的東西對於還在恐怖能量中死扛著的楊痕夕而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一聲悠揚打破了這處滿是瀰漫著血氣的恐怖,宛如喚起了記憶裡的一些東西,一個個可見的音符隨著漸漸而起的微風在飛舞,驅散著楊痕夕造就的血霧。這是實質的精神力,在聚集,在分散,在慢慢的充斥著在場每一個角落。
一個個音符漸漸猙獰成了一片片音刃,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旋律再度襲來。
楊痕夕,還在死抗,用生命揹負地獄之力死死扛起十來個天才巔峰黃金斗士的攻擊,之所以沒有再次躲閃,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耗不起了,身體,靈魂,生命,現在都已經是透支到了極限。
陰陽護盾下,他們因為混雜的鬥技模糊了視線看不清自己的身影,自己也還不是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但是也已經不重要了,如水似煙的縷縷音波好似在安撫創傷的身心,楊痕夕呲牙,一個難看到極點的笑容綻放在噁心到極致的枯臉上。
心道:你這輔助打的,不會是來演我的吧,要在慢一步,我們兩個今兒個就得送雙殺……”
“奧義.音之滅殺!”
一聲已進被眾人遺忘了的聲音再度滑來,還是那樣動聽,和在場舞動的小曲和諧成了一副音之海洋。
片刻的美好,之後是翻滾的熔岩,得到指令的音刃撕碎了外表的華麗,猙獰著在場中亂殺,這次比之前更之恐怖,密密麻麻突刺的不再是冰渣子,是一根根翻湧的熔岩,都是孤注一擲了,沒理由她卡特爾還不傾盡全力,
更何況先前楊痕夕丟給她的六味地黃丸,其對自己是真的沒有作用,自己如今現在的這個情況,身體就是一個無底洞,但是那幾顆六味地黃樣可是在迷荒洞的時候用天機老頭珍寶閣裡的藥材煉製的升級版。
就那藥材生命力的濃郁程度,給她的那幾顆放出去可就是實打實的仙藥了,絕對是能讓藥師協會為之瘋狂的的。
這也就難怪楊痕夕要在此處死抗這麼長的時間,其根本目的就是為了給卡爾特喘口氣,這場戰鬥終究不是他自己一個人能左右的。
“不好,是那個老太婆,卡特爾不是死了嗎?”
類似的疑問都在他們心中延伸而出,只是片刻就沒有過多於去糾結,
先前都在全神貫注於眼前的楊痕夕處,這突如其來的精神力威壓再次襲來,甚至比之前更之恐怖。
冷不丁的一道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甚至於有幾個還被卡特爾這突然橫插一腳而留下了血液,圍堵楊痕夕的包圍圈也隨之被熔岩般滾燙的精神力攻擊給打破。
一個突如其來的大魔法師可真不是蓋的,儘管她現在仍是強弩之末,但是楊痕夕的那三顆的六味地黃丸也絕對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