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著火石把轉身,在稍稍抬頭看清楊痕夕的樣貌之後剛忙賠笑道:“是你小子啊,誒?你怎麼在這裡,你現在不是應該和那個婆娘快活嗎?”
由於四周人很多,老頭兒話說的很大聲,楊痕夕額頭上瞬間出現了幾條黑線,隨後笑了笑,咋舌道:“很奇怪嗎?她已經被我征服了。”
老頭可能也沒想到楊痕夕會這樣回答,一時語塞。
楊痕夕沒去理他,手指著前面詢問道:“那裡在幹什麼”這個老頭就是白天的時候自己站崗的搭檔,至於自己為什麼能夠一眼就認出他,原因無他,就是因為他穿的比其他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厚,遠遠看去,那就是一顆球,特別顯眼。
聽見楊痕夕這樣問,老頭也很快回答:“那裡,那裡二十九號崗位的來挑戰來了。哦也對,你是今天新來的不知道。”
楊痕夕看著他看向自己的別樣的目光,估計是在聽了剛才自己說的話後羨慕自己強壯的身體。
“挑戰,挑戰什麼?”
楊痕夕也懶得和他廢話,扒開人群在一聲聲不耐煩卻又馬上轉變成笑聲的聲音中擠著向前,實在是那個老頭看著自己的目光中帶著的那種羨慕讓自己一聯想到郝美麗那一身的彪肉打心裡覺得噁心。
“誒,你等等我啊。”身後傳來老頭的呼喊聲和一聲聲帶著憤怒的不耐煩。這麼的一個球形生物要擠進這麼密集的人群,也實在是難為了他也難為了那密集的人群。
見視線開闊了,楊痕夕也停下了腳步,每一處崗哨其實都長的差不多,但是由於雷火拾荒團的這片森林佔地面積比較大,也只設定了百十來個崗位,故而每個崗位的範圍也比較大。
柵門通道口處,楊痕夕現在所處的位置正對著那道巨大的柵欄木門。
門是開著的,那裡又聚集著一群,從裝扮上來看也分別不出來不同,都是裹的厚實的,楊痕夕剛想上前去看看,就被人拍住了肩膀。
回頭看去,又是那個老頭。
“話說你這個體型在這個密集的人群還能有如此的速度真是可以啊。”楊痕夕面露疑惑的看著他,又瞧了瞧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打趣道。
“你還說,都不等等我。”老頭兒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能過去?為什麼”
楊痕夕將目光轉向了前方,留給這麼一聲疑問。
“那裡在進行挑戰賽啊,二十九號崗位的那群老不死的,每天這個時候總會來找茬。”
似乎是看出了楊痕夕的性格是不喜歡廢話兜圈子的那種,老頭這次說的到也乾脆。
接著道:“最近聽說是什麼荒地擂臺賽的原因,說是什麼調動積極性,我們這管理崗位的大隊長下了一個指令,就是安排讓崗位和崗位之間實力將近的小隊長進行挑戰,我們這三十號崗位就被安排和二十九號崗位進行挑戰,本應該是她們兩個的事情,贏的那個上報上去這個崗位的可以獲得額外的資源。”
“可是到了我們這裡就他孃的變了味道,郝美麗那個婆娘不知道和那個二十九號崗位的小隊長是什麼原因,每次打架都是平手,都打了二十幾次了都是這樣,接著他們兩個就私自把這個挑戰賽的規矩給改了,說是他們兩個不打了,挑戰由我們這些站崗的輪著來,誰贏了就上報上去哪個崗位贏了,下來的資源也被她換成錢下發來給贏了的人。”
楊痕夕一隻耳朵聽著老頭的解釋,另一邊聽著那處喊的熱火朝天的,心裡也是十分無語“一群半死不活的老頭子打架有什麼可真是理解看的,真是理解不了,果然還是年齡的代溝……”
“為什麼不讓那些被安排去修煉的人去……”楊痕夕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老頭氣沖沖的打斷,似乎都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問什麼似的。
“這哪兒知道,那郝美麗將她的那十個小屁孩兒寵的跟個寶兒似的,有幾次都聽說二十九號崗位的都將幾個黑鐵鬥士參雜在裡面來挑戰了,那郝美麗也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還是讓我們去送死。”
楊痕夕聽著他這越說越氣的樣子十分納悶兒:“話說你氣個什麼勁兒,又沒有讓你去打。”
應該是楊痕夕問到了點子上,老頭輕哼了一身道:“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剛來就被安排和我搭檔,你來之前我老伴兒剛被對面的打死,沒有這個空位,你估計就被安排去看門去了,看門到也輕鬆,就是更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