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地,像這樣的大場面是真的不常見,荒地裡的人類的活動範圍內就是地廣人稀。
拾荒團與拾荒團之間的往來也並不是很多,不是在幹架就是在幹架的路上,要不然就是拉幫結派的去荒地內圍獵殺荒獸,同現在這樣十萬八萬的人聚集在一起大亂斗的場景確實是難得一遇,就算是五年一次的荒地擂臺賽,楊痕夕雖然沒有親自到場去看過,但是估計也沒有現在這場面得勁兒。
這簡直了,各種鬥技絢麗了整個不大的峽谷,前世的什麼煙花比起現在這個簡直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對於身旁那些目不轉睛盯著前方大亂斗的類似那個說話女子的那群人楊痕夕也能大概猜測到他們的想法,
她們之所以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注視著前方,其目的可不是和楊痕夕一樣的純粹為了欣賞而觀看,楊痕夕以前的職位就是拾荒者,所謂拾荒者其實就和前世的撿垃圾差不多,只不過這個比較高階,拾荒者不同於拾荒團裡的拾荒隊,這只是一個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對這種人下的一個稱呼。
這種人總是一個人,沒有拾荒隊那樣的同伴,更沒有拾荒團那樣的集體,就是一個荒地得獨行者,
而四周的這些人,或許黃金,或許巔峰黃金斗士,就是這種拾荒者,他們在等待,等待著戰場的推進而後出去冒著危險的刀光劍影,去拾取那些屍體上他們覺得有用的。
運氣好的話這就是一筆來之不易又輕而易舉的財富,也的確是容易,雖然危險,但是隻要多長個心眼這可比去荒地內圍獵殺荒獸安全的多。
其實要不是楊痕夕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當掌門了,從某種意義晚上來說他現在就是升官了,臉皮也隨之變的金貴,不允許他再像以前那樣不說丟掉尊嚴,卻也的確是拉下臉面的為了生活而奔波。
好吧其實這只是楊痕夕表面的認識,其實內心真實的想法就是身後的她睡了,就也沒必要了,若是她在,或許尊嚴不可丟,但是臉面丟了又如何。
楊痕夕其實也納悶兒,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到底是如何區分誰敵是友的,又是如何確定雙方陣營的,最後歸根結底,這就是一場大亂鬥,目標就是搶金礦,殺紅的眼中沒有敵友,只有自己的利益。
當然,只是任憑誰也沒有想到,這次沒有金礦,只是一次莫名其妙的殺與被殺,而罪魁禍首此刻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自己賣力的表演,甚至於身側還靠著一個雖說長的普普通通吧,但好歹也是一個女的。
“小紅,這都打起來的,怎麼還不見你的那兩個兄長,你聯絡他們了嗎?”
楊痕夕這次享受著雷紅的捏肩捶背實在舒服,尤其是楊痕夕的還將前世那獨到的按摩手法憑著腦海裡的記憶傳授給了雷紅,現在就正滿臉享受著當著她的試驗品。
“啊?兄長?他們說還要等雲母精金的現世,還奇怪著雲母精金還沒有現世怎麼就打起來了。嘻嘻,我沒有給他們說這一切都是老實你乾的。”
雷紅一邊在楊痕夕身上忙活一邊笑著回答道。對於楊老實剛才交給自己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叫什麼按摩手法的動作她自己也是清不到頭腦,只能憑藉著記憶照著楊痕夕剛才比劃得樣子照貓畫虎,只是看著楊痕夕,她眼中的楊老實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的樣子,也慢慢熟練起了這動作。
楊痕夕:“這也怪不得我呀,實在是看紫雲妹子無聊的緊,只好出此下策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那什麼雲母精金到底什麼時候出現,要是真的還要十天半個月的,那下面堆積著的那群人不懶得等,紫雲妹子肯定還懶得等啊。”
楊痕夕說著說著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雷紫雲,開玩笑,這一路上受了那丫頭那麼多的冷熱嘲諷,楊痕夕像是那種受氣包嗎?或許現在得這副面貌楊老實長的確實老實巴交,但是苦於他憨憨的面孔之下擁有著一個老謀深算的靈魂。
聽見楊痕夕這樣說,雷紅也做著回應,語氣中也帶著絲絲的不高興,當然是對雷紫雲的。
:“她啊,我也是不知道說什麼,這小孩子性子就是改不了,我也只能等著到時候讓她未曾謀面的兩位兄長好好教導教導她。”
雷紅這樣說,應該暗地裡又給雷紫雲傳音了什麼,惹得本來高高興興看打架的雷紫雲再次向他投來了幽怨的目光,那感覺就像是搶走了她什麼心愛之物似的
將視線再次投向前方,嘶喊聲還在不斷傳來,各種顏色飛濺的血液甚至於組成了道道彩虹一樣在楊痕夕眼中是那麼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