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說中狗血的劇情並沒有出現在楊痕夕身上,福克西擰著楊痕夕在穿梭在林間,臉上笑意不斷,直奔拾荒者聯盟。
先前楊痕夕被震飛後,福克西本以為他已經死了,畢竟那種強度的碰撞爆炸,足夠將一個白銀鬥士給轟的渣都不剩,更何況他還是受了傷的,可沒想到找到的時候,發現楊痕夕雖然一身血淋淋的皮肉翻卷,但居然還有氣息。
福克西也是不得不感嘆紫色血脈的驚人。也難怪這滿天飛的告示都是要抓捕這個小子。“紫色血脈啊,這就是紫色血脈,要是我族擁有一個又怎會落得如今這個地位。”福克西一手擰著楊痕夕,一手摩挲著手掌上黏糊糊尚有溫度的紫色血液,一臉感慨……
拾荒者聯盟範圍內,福克西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麻袋把楊痕夕裝起來抗在肩上,也沒管楊痕夕是死是活,一個勁兒的朝中心拾荒者大殿去。
麻袋裡氣息奄奄,彷彿隨時都斷氣身亡的楊痕夕,死死的咬著舌頭,一次又一次的嘗試運轉不死陰陽經,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但好在
強大的意志力的支撐下,身體也終於恢復了一點感知,即使劇痛不已,楊痕夕也沒坑聲兒,甚至一動也沒動。沉默,忍耐,冷血的生物總是在一瞬間華為吃人的猛獸,他在等,等一個機會,因為要去拾荒者大殿,就一定會經過藥師協會。
被福克西抗著的這一路來,楊痕夕雖然身體沒了知覺,但意識清醒,透過剛才路上他與那群布甲矮人的談話,楊痕夕已經知道了這個矮人就是風沙拾荒團的團長,緹娜的父親,詹姆斯得兒子。
此刻他也顧不及去想他是如何被發現的,或者這福克西又是如何提前得知自己的路線前去伏擊自己,每次小心翼翼調息,都如同在內臟上拔出一把刀子。抗著巨痛一動不動,煎熬的等待著。內心在掙扎:“快點兒,再快點。不要太多,一點,三層就好。”
終於一道聲音傳入楊痕夕的耳朵裡,清脆動聽,而楊痕夕也終於睜開了眼黑暗下是充滿紫血的的窟窿,旋轉著太極的眼睛。
“父親,你怎麼來了。”本想著再瞭解幾種藥的藥理藥性,一天下來卻絲毫沒有收貨的緹娜垂頭喪氣的從藥師協會走出來,就看見了自己的父親福克西抗著一個麻袋從門前經過,緹娜喊了一聲,小跑著過去。
還沒等福克西回頭,被他抗在肩上的麻袋裡突然一條鎖鏈從中穿出直指跑過來的緹娜。楊痕夕剛想有下一步動作,只見那向緹娜刺去的陰陽鎖一把被福克西握在手中,留下楊痕夕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喉嚨一甜,又是一口熱血。
“小子,這麼重得傷還不認命,你這是自己找死。”福克西一把將手中的鎖鏈仍在地上,朝楊痕夕走過去。“咔嚓一聲”伴隨著楊痕夕的慘叫骨頭刺破面板和麻袋暴露在空氣中,感受著雙腿上傳來的疼痛,楊痕夕此刻前所未有的冷靜。
對就是冷靜,任由福克西再次兩自己抗起前去,一聲不吭,彷彿那耷拉在半空的腿不是他的一般……
緹娜早就被眼前得一幕幕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她父親福克西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剛才那如同黑暗中一道閃電般像自己刺來的鎖鏈,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如若不是自己父親福克西關鍵時刻拿住了它。她真感覺自己會死……
意識再也抗不住的昏沉下去,
其實楊痕夕本打算著剛才福克西扔下自己如緹娜的那一剎那轉身逃跑,可以他還是低估了黃金斗士的實力或者說高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
剛才陰陽鎖刺出的那一剎那楊痕夕便感覺抽空了自己咬牙努力積存的所有內力,認命從來都不是楊痕夕的作風,哪怕現在真的山窮水盡……
再次醒來是在一處房間,背後涼意傳來,楊痕夕瞬間清醒,這是一張冰床。
四周安靜的可怕,卻矗立著一個白衣男子,男子溫儒爾雅,黑暗中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和男子交談著什麼,楊痕夕剛想努力聽清那個男子在說什麼,身體上的劇痛傳來瞬間他又沒了意識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