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靈城南城門處,九名騎士從遠處遠處奔來,領頭的是一名面貌年輕的英俊將領,他身下的黑色駿馬和身上全套的亮銀盔甲將其託顯得英武不凡,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但這些光芒卻始終隱藏不住他臉上的陰霾。
年輕的將領身後,僅僅跟著八名身騎黑色駿馬的高頭壯漢,這些壯漢目光炯炯,時不時從眼中迸射而出的精光顯示出這八名壯漢高深的修為,但與那年輕的將領差不多,著八名漢子臉色同樣不大好看,甚至可以說成是面色鐵青。
很快,這九人便來到了城門腳下,守在門口的衛兵一看到這九人,便立刻開啟城門讓他們衝進了城中,行動間竟然沒有絲毫的停頓和遲疑。
厄飛飛與八位親衛衝進城門之後,立刻直奔大將軍府,好在斷靈城本就是一個軍事重城,城中的普通百姓和商販很少,所以厄飛飛和其身後的八大親衛才沒有衝撞到別人,不過就算是撞到了行人,以厄飛飛和八大親衛此時的心情,估計也不會去搭理,最多事也就是在事後給些補償罷了。
九人一路飛奔來到將軍府大門口,也不等馬兒停穩厄飛飛與八大親衛便從坐騎上飛身而下,根本不去管站在門邊對自己與八大親衛恭敬行禮的衛兵,厄飛飛與八大親衛直接衝進了城主府中。
穿過一個塵土飛揚的巨大校場,板著臉隨便抓住一個路過的衛兵詢問了幾句,厄飛飛便與八大親衛直接衝到了議事大廳門前,在周圍衛兵奇怪的眼神中,平日裡頗有乃父沉穩風範的厄飛飛一腳踢向了議事大廳的大門。
半邊門框在厄飛飛勢大力沉的一腳之下裂開,半邊大門帶著呼嘯聲飛進了議事大廳,一個躲閃不及的倒黴蛋直接被飛進來的門板給壓倒在地。
斷靈城中的大將軍,也就是斷靈城的城主,四大古血家族中厄家的家主厄鋒此時正在議事大廳中與眾多將領在商量著什麼,忽然一聲巨響將所有人嚇了一跳,緊接著半邊大門飛進議事廳,擦傷了幾人暫且不提,居然還有一名將領被壓倒在地。
熟悉的氣息從門外傳來,氣得滿臉鐵青的厄鋒向著門外吼道:“來人吶,將門外衝撞議事廳之人給本將軍壓上來!”
大門口的衛兵門聽到大將軍的吩咐後齊齊應諾,紛紛拔出武器將厄飛飛和厄一等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向前幾步,苦笑著小聲開口道:“還望少將軍,八位大人莫要為難我等!”
厄飛飛繼續板著臉一言不發,將一直背在背上的長槍和斜掛在腰間的利刃解下拋給那名小隊長,然後與八大親衛一起,在眾多衛兵的包圍下走進了議事廳。
那名被半邊大門壓倒的倒黴蛋也沒受什麼傷害,將大門震後也從地上站直了身子,他臉上的怒氣在厄飛飛等人被衛兵們押進來之後與其他將領一樣變成了愕然。
厄鋒揮手讓衛兵們退下,然後重重一拍桌子,大吼道:“厄飛飛,怎麼出去一趟就變得如此大膽,居然在本將軍開會之時衝撞議事大廳,別以為你是本將軍兒子本將軍便不會治你的罪!你知不知道衝撞議事大廳該當何罪?還有厄一你們幾個,怎麼陪著飛飛一起發瘋?”
厄飛飛這才向厄鋒行了個軍禮說道:“大將軍,飛飛衝撞議事大廳,您要治罪飛飛無話可說,可飛飛實有要事相稟,聽聞您在議事大廳中開會,若等您出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得已才行此下策。”
“如此,且將要事說明!”厄鋒頓了頓,壓下怒氣說道:“若真是要事便罷,若是小事,欺瞞本將軍你罪加一等!”
沒有急著回答,厄飛飛先是向大廳中環顧了一圈,見議事大廳中人都是厄家之人,並沒有外姓之人存在,臉上地焦急再也演示不住,上前一步說道:“父親,我厄家培養精元草之處處了大問題,所有精元草與之前儲存下來的凝元露全都沒了,就連我厄家在那守衛之人也全都消失無蹤!”
在場的諸多厄家將領大驚,幾乎所有人都在開口質問,吵雜的聲音瞬間響徹了整個議事大廳。
“啪!”一聲重重地拍擊桌面的聲音讓所有將領們的質問聲戛然而止,厄鋒的語氣已經變得極為陰沉,他一個字一個緩緩問道:“怎們回事?”
厄飛飛向厄一等人看了一眼,厄一向前一步對厄鋒行了個軍禮,然後開口道:“屬下等兄弟八人遵照大將軍吩咐前去助陣少將軍捉拿修仙者,在捉拿修仙者無果之後,我等便依照大將軍事前的交代前往家族密地,想要將這些年來積攢的凝元露取回,誰知到了之後發現,密地中所有的守衛全都失蹤,凝元露不見分毫,就是那精元草……也……”說道此處厄一停下了聲音,在厄鋒的目光下流下了西米的汗珠。
“精元草怎麼了?”鋒的聲音越發的陰冷起來。
“精元草……”厄一狠了很心,把眼睛一閉,大吼出來:“大將軍,那原本種植精元草的地方已經變成了空地,我們厄家的精元草全部消失!”
一聲巨響,厄鋒面前的桌子在厄一吼出消失兩個字的同時變成了碎片,在場眾多的將領再次急促的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