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店包間內,坐一三角眼少年,此少年身旁站著兩個侍衛。
陸慶才開門,那三角眼少年便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陸慶對三角眼少年拱手,尊敬的說道:“張少料事如神,果真最終以三七分成定下此事,那條件也立下了。這下一步棋,何時走。”
三角眼少年,眉間川字微顯,沉吟片刻,道:“不急,據探子報,那於昊剛剛進了商府,就單單喬風師侄這個身份,我們就要萬分小心,還是摸清楚底細再說,這事沒有十年八年完不成,我們有的是機會。”
陸慶應是。
陸慶和三角眼少年的談話自然不會被商拓知道,因為他正要去談另一個合作。
“於兄抱歉,家中忽有急事讓你久等,還望海涵。”商拓一進門就對於昊抱拳致歉。
於昊放下茶杯,看著商拓,微笑道:“不礙事,我這是小買賣,你談大生意要緊。商兄你是個爽快人,那我便開門見山,既然誠心談合作,我也不把你當外人,商兄可知昨日是四月初一。”
商拓聞言一愣,隨即明白什麼,遲疑開口:“莫非...於兄你去考了經閣,斷崖,那先祝於兄十幾日後能金榜題名了。”
於昊看著商拓笑容越發神秘,道:“看來你還不明白。”
話音剛落,於昊就像變戲法一般手中多出一個箱子,然後又當著商拓的面讓箱子消失。
即便商拓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於昊透過考核加入斷崖或者經閣,還是令他有些不敢相信,開玩笑道:“於兄,你這戲法變地有模有樣的。”
於昊微笑搖頭,話語間有一絲玩弄的味道,“戲法嗎?”
於昊在商拓身上掃視半天,點向商拓的靴子,嘴中蹦出一字:“進。”
話音剛落,商拓只覺足底頓空,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等他赤著腳穩住身形定睛一看,於昊手中正拎著他的靴子。
於昊嫌棄的將靴子扔到商拓的面前,道:“快把它穿上,你腳可真臭。”
商拓有些臉紅,連忙把靴子穿上,邊穿靴子邊道:“於兄,你成為通靈之人也不用這樣戲弄我吧。”
於昊明白商拓已知曉他的身份,道:“誰叫你說這是戲法。”
等商拓遮擋好他的臭腳丫,於昊在被動品味解開封印帶來的惡果後,說道:“商兄,我日後都會很忙,這酒館可能顧及不來,但是我並不想荒廢酒館,商兄你看能否幫忙打理一二。”
商拓聽到這話,道:“於兄,這事情好辦,我這就安排人手去你那酒館,只是有一點,你這釀酒的技藝怕是不可外傳吧,酒存再多也有喝盡之時,這貨源如何辦。”
於昊顯然早料到這一點,道:“我那酒館現在應該存了一年的酒量,明年只要商兄有足夠的材料,我便能年年供貨,而且只要有了口碑,醉心不一定非賣醉桃花不可,裡面也能賣其他的酒,是也不是。”
商拓明白於昊所說可行,道:“於兄看來也有經商頭腦,你看這第一年的收入全歸於兄,來年商家提供原材料給於兄釀酒,四六分成,於兄六成,你意下如何。”
於昊心知這商拓這樣算是厚道,便說道:“商兄,那就祝我們雙贏。”
合作談完,商拓本來想留於昊吃飯,可於昊不能再讓任吉餓著肚子等自己,執意要走,商拓最後也沒有辦法,只能和於昊說不久就會有人到,隨後他就轉身和大哥二哥商量此事去了。
於昊回到酒館,吃完飯後,繼續進行打坐修煉,不得不說,商家的辦事效率相當之高,下午就來了三人,有一中年男子穿著棕色袍衫,手持算盤,身邊跟著兩個夥計。
那拿算盤之人喚作賈明,是來接手這家酒館生意的,賈明本屬於商家高層管事,統管十幾家不錯的鋪子,可現在突然將他調到這樣一家看起來破破的酒館做掌櫃,心裡自然有些不爽。
可那位商元大少爺親自召見他安排此事,所以只能憋著氣來到這家酒館。
賈明打心底認為,定是自己做的不好,才調至此地,可他哪裡知道,他的到來商元可是選了好一會。
於昊一出門商拓就把於昊的厲害告訴給了家人,商元也知道於昊很有可能是條大船,才派了最優秀的手下去管理醉心,不論是人品,情商,和經營,賈明都是相當的優秀,但他忘了一點,就是忘記告訴賈明於昊的重要。
賈明雖然鬱悶,但也是很盡心力的考察酒肆事物,他很快就發現這酒家的潛質極高,先不談別的,就這醉桃花,賈明也是頭回嚐到這等滋味的酒。
而且於昊說了哪些是賣給平民,哪些是賣給貴族,哪些是限量的,尤其是於昊說道後面兩種價格的時候,賈明發現一件事,若真的市場開啟,這一個酒家賺的錢或許能當十家原來的鋪子,而且這裡面還有攀上高枝的機會。
於昊雖然是個貪小便宜的主,可也知道若要馬兒跑,豈能不給馬兒草,便自掏腰包給了賈明百分之五的分紅。
隨後兩人更是敲定將速成壇裝的醉桃花定到十金幣,那精釀定為五十金幣,畢竟對於上層社會的名流,這些錢都是小錢。
因為於昊的大方賈明欣然接受了任吉在鋪子裡做小廝這件事,而對此任吉也是點頭應下。
酒館安排好,於昊便繼續上樓打坐,可酒館開業喧囂四起,少年無法靜下心來,只得去他認為比較安靜的地方,那就是南郊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