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好表現的。”
沉默過後，王運開口說道，語氣堅定且認真。
兩人聽聞，表情有些詫異，他們對視一眼，似乎在說，他怎麼變化如此之快。
“姜大人，今天比試中的第二，那個叫蘇小果的小女孩，她為什麼沒有前面那個稱呼？”
王運繼續問道。
“因為她沒有令牌，也不依附任何有令牌家族。”
“換句話說，她乃是以自由身，獨自前來參加比試的。”
姜姓老者雖然沒去現場，但似乎對現場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
“令牌？這個是什麼？還有，念我姓名時，乃是以姜家為字首，第三名怎麼又變成了李氏？”
新的兩個問題，再度被王運丟擲。
“令牌嘛，無非是資格，也只有有令牌之人，才能被稱為家或氏，至於兩者的區別，你可以理解為權勢等級的不同。”
王運聽聞，若有所思，他也沒再繼續深究，對方這麼簡單的解釋，當然無法解決他的疑惑，比如令牌究竟是什麼，誰發的，許可權都有什麼，等等。
既然對方不想細說，他也不好強求，於是，他再度開口，換了一個問題，“姜大人，為何比試中我攀爬過半時，下方人群如同發瘋般，向我丟擲石頭？”
“宣洩一些憤慨而已，也是給你們增加些比試難度，無傷大雅的事情。”
王運點了點頭，對於類似的回答並沒有表現出不滿，他思索一會，順勢舉杯，繼續與對方暢飲。
酒過三巡，兩人似乎都有些微醺，坐在桌前的身影搖頭晃腦起來，當然，言語也更無所顧忌起來。
“哈哈，楚軒言談間每每有驚人之言，老夫聽來，著實有大道理蘊含其中，楚軒應當是來自大戶人家吧？”
姜姓老者話語剛落，巧兒急忙往他杯中添酒，“大人，您醉了，巧兒扶你回屋吧？”
“來自哪裡小生想不起來了，不過，姜大人，巧兒姑娘。”
王運沒有理會巧兒的插話，他起了個引子，繼而起身，抱拳躬身，一字一句的說道：“可否告知小生，此地究竟是什麼地方？”
鴉雀無聲。
王運說完這句話後，四周的各種聲音隨即消失，似乎因為這句話中的內容而找個地方藏了起來。
王運感覺到變化了，但他沒有任何退縮，依舊保持著他的動作，靜靜等待答案。
良久，老者舉起杯子，將杯中美酒仰頭幹掉，隨著杯子重重的落在桌上，他的聲音也緊跟著傳來：
“楚軒，換個問題吧。”
“已無問題，謝姜大人解惑。”
“無礙，既然楚軒已經知道三絕內容，明天還要繼續跟著巧兒，接受她的考驗。”
“好。”
王運應了一聲，與對方將杯中酒乾掉，各自離去。
當夜，王運腦海中莫名閃過很多片段，但是等他想要伸手抓去，卻發現如鏡花水月，一無所獲。
“我叫姜楚軒，嗎？”
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前，他喃喃著說了一句。
很快，他來到這裡的第四天，到來了。
站在院落中，王運看到了熟悉的那些木頭。
“過石道，上刀山，對你而言已經有了
相應的應對能力。”
經歷過昨天的晚宴，或者說因為王運那句“我會好好表現的”承諾，巧兒話語多了起來，臉上也不再是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