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一提醒,張一帆一愣道:“你不是錢太禮。你是……傀儡?”
墨家的機關人他已經見識過一次。
眼前的錢太禮看似是一個人,但是仔細觀察又會發現其氣息太過隱晦。
如果不是其修為高深,那麼就是刻意隱瞞。
錢太禮一愣,哈哈一笑道:“小子還真是有幾分本事。沒錯,我確實不是錢太禮。而只是一個傀儡人而已。”
“你有何目的?”張一帆不解道。
天機門的人擅長算計,而作為天機五子之一的錢太禮更是讓人不敢小覷。
“天機圖?”
張一帆實驗性的猜測著。
然而錢太禮卻沒太大興趣道:“那是你們年輕人爭奪的東西,若是想要天機圖,你不覺得我的年紀已經太大了嗎?早幹嘛去了。”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同時張一帆亦是不解道:“真是奇怪,天機五子反而對天機圖沒太大的興趣。難道你們的推算占卜之術,都已經達到了預測未來、過去的水準。”
不論是楊建業還是眼前的錢太禮。
二人對於天機圖的處理都太過兒戲。
錢太禮嘆了口氣,搖頭道:“既然修行占卜、推算之術,就應該知道天機難測,天意難違。天機圖對我們當然有用。不過卻也非不可替代的東西。”
“那你找我是為了綠茵?”張一帆一愣道。
他和錢太禮本來沒什麼恩怨,既然不是天機圖,那麼就只有綠茵這個契合點。
不過出乎意料,錢太禮搖頭道:“綠茵已經長大了,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這個老骨頭也不好插手。”
“那你佈置這些是想幹嘛?難道就是出來同我打個招呼?”張一帆徹底無語。
這錢太禮也著實是無聊。
見其猜不出來。
錢太禮一笑道:“我來這裡其實是為了楊修!”
“楊修?”
張一帆倒是有些意外。
如果是為了報仇而來,顯然錢太禮不會就準備這麼一個傀儡。
果不其然。
錢太禮嘆息道:“我想你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