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賭一根辣條,裘景泓下場有點懸。
反正他是勸不動他家主人,乾脆雙手一攤躺平了看戲,崩就崩吧,放棄治療了!
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有意配合下,路越走越偏,簡寧很配合的把福來和小蠻打發到另一邊去摘花。
她越是配合裘景泓越是不安到了頂點,一度想拔腿返回寺廟取消計劃。
“兔子!”正當裘景泓舉棋不定時,簡寧忽然指著一大樹喊一聲,隨即便追著她口中的兔子閃去樹後。
“夫人,夫人...”裘景泓裝模作樣喊兩聲得不到回應,眼神閃了閃,轉身衝一處密林吹響口哨。
口哨剛剛吹響,“咚”一聲,身後不明重物襲來,猛地將他撲倒在地,緊接著就被黑布捂了口鼻,折斷手腳,被人扛在肩上疾馳,風颳過他的臉龐,身體擦著樹枝而行。
來人像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駿馬,在山間如履平地,不知道左拐右拐了多少個彎,他被重重拋在了草地上。
他只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他嗚咽掙扎。
斷了手腳如蟲蠕動。
平息喘氣,眼神漫不經心落在他中檔位置,簡寧慢條斯理戴上手套。看她貌似要上手術檯的樣子,系統膽戰心驚以手遮眼,料想接下來的畫面兒童不宜。
“這段記憶打上馬賽克。”她對系統道。
片刻,裘景泓身下一涼,一痛。
痛呼咬了舌。
昏厥的前一秒,嘴裡的布霍然掉落,一根軟趴趴帶著尿騷味的物麼被人強硬塞入他的嘴巴。
禍根一除,你不是要真愛嗎,你不是喜歡勾三搭四嗎,沒了禍根看你拿什麼幾把勾搭。
裘景泓的結局簡寧用了三分鐘思考,結合時代考慮,女人束縛大,不宜拋頭露面做生意,寡婦門前是非多。死男人,不如當活寡婦,權當養條狗看門幹活。
事後,簡寧無比嫌惡的用樹葉把手套包一層又一層,暫時收納到隨身倉庫。
旋即扛起裘景泓,運送回李子林附近。
顛簸之下,塞在嘴裡的子孫根不知掉在了何處。
“啊啊啊啊~”尖叫衝破雲霄:“快來人啊,我夫君遭賊人害了......”
響遏行雲的吼聲起,震醒昏厥人,裘景泓額頭爬滿密密集集的汗珠睜開眼,不知今夕何夕,呆怔半晌,久久終於反應過來,一雙絕望死沉的眸子終於有了焦距,如喪考妣,有氣無力阻礙:“莫聲張,莫報官,速速送我回府隱秘就醫。”
子孫根齊根斷,下落不明,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他男人的尊嚴。
當前最緊要的是怎麼設法遮掩,萬幸膝下已有一雙兒女。
難為他說了那麼長一句話,才又昏過去。
簡寧:不報官可以有,莫聲張不可以。
今日檀山寺香客雲集,有不少人進完香,順便在李子林賞個景。
簡寧身邊很快聚了一堆人,七嘴八舌詢問,女香客見男人重要部位血紅一片,紛紛掩面低頭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