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造成的影響,就好像燒傷的面板,看到表面毀掉的面板便會說“真是慘烈”,但卻不知道底下的血肉同樣受創嚴重。
熾陽之路的事雷恩已經聽過很多了,各國被整的如何焦頭爛額,如何矛盾頻發,但近距離觀察又有新的感受。
他拎起士兵:“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國王。”
士兵聽到了之前瘋女人的話,此刻以為盔甲怪人真的要去殺國王,嚇得雙腿發軟,說什麼也走不動路。
雷恩其實也不需要他,不過他暫時還不想暴露身份,於是重新把士兵嘴堵上,抓起就往王宮方向跑。
或許是因為士兵失蹤的原因,城裡的戒備等級又高了一檔,大街上士兵巡邏的頻率更高了,他們不再進屋裡盤問搜查,在各個關鍵的路口都有小隊駐守。
對雷恩沒什麼影響,但對另外一些人就影響巨大了。
雷恩在去王宮的途中突然發現了一夥鬼鬼祟祟躲在小巷子裡的人,六七個人緊張的藏在最裡面,一個人在巷子口觀望了一會兒街道的情況,沒多久也跑了進去。
“巡邏越來越嚴密了,隔兩分多鐘就走過來一隊人。”
“我們會不會已經暴露了?”
“那他們應該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哪,不然早找過來了。”
“可是這樣我們根本接近不了王宮。”
“要不先回去,從長計議。”
“怎麼從長?你覺得我們還能堅持多久?出發前我就說了,今天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要麼成功要麼死,就沒有回去的選項。”
“不要吵,我有個想法,我們抓幾個士兵過來,換上他們的衣服,再想辦法摸到王宮附近。”
“德賽的提議不錯,可以試試。”
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討論了一番行動的計劃,覺得沒問題了剛要動身實施,一個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就被扔到了他們面前。
眾人驚的紛紛後退,結果發現士兵的嘴巴被堵上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穿著盔甲的人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盔....”有人想要驚呼,但立馬被他的同伴捂住了嘴巴。
之前提出建議的人,應該是叫德賽的,謹慎的看著雷恩,他壓著眾人又往後退了兩步:“盔甲怪人?你為什麼會在這?”
雷恩打量了一下這夥人,他們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好,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掛著一點傷,不算特別嚴重但也不能說無足輕重。
“你們就是山羊黨?”
眾人不作聲,他們猜不透盔甲怪人在這裡的原因,不願意暴露太多東西。
不過雷恩也不需要他們的回答,這些人是山羊黨無疑,身上的傷恐怕就是上一次刺殺行動留下的。
“那應該沒錯了。你們誰是班特?”
有人的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但依舊是沒人開口。
雷恩看向臉色稍變的人:“你是班特?”
被盔甲怪人盯著,對方壓力巨大,身體緊繃,還是德賽站了出來:“班特不在我們這裡。”
“那他現在在哪?”
對方不甘示弱:“你從哪知道的他,為什麼要問他?!”
“也就是說你們確實認識班特,也確實是山羊黨。”
“這和你無關。”
雷恩輕笑:“還是有一點關係的。我聽到你們說想要偽裝成士兵潛到王國附近,可很不巧的是~”
他指了指地上計程車兵:“因為我擄走一個人,現在整個城裡的戒備都無限拔高,即便你們偷襲得手,換上他們的盔甲也是寸步難行,因為各個關鍵路口都有常駐小隊,你們是不可能矇混過關的。”
眾人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原來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