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的關係好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硬。
當他們一行人來到新建的碼頭的時候,這裡跟個工地似的,到處是忙碌的工人,一些盯梢計程車兵,還有寥寥數艘船隻,除了一艘看不出來歷的客船,其他都是軍用艦艇,看來勞倫說的科提方面對出海的管制並不是信口雌黃。
有個穿著軍裝、像是碼頭管理者的人,從勞倫那裡接過了一個小包,然後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唯一的那艘民用船隻,就把人打發走了。結果雷恩等人一上船,發現船上不止他們這一撥人,零零散散的也有六七個。
眾人這才知道,勞倫找的,還是“拼船”。
但就像他說的,在禁海的當下,能找到拼船出海的門路也算本事了。
跟船上原本的乘客認識了一下,是一電視臺的,正兒八經辦了手續要出海拍攝節目。勞倫終於有些尷尬了,原來自己這行人連拼船都不是,是蹭的別人的船.......
對面電視臺的開始聽碼頭管理要他們等人一起出發,還以為是同行,起初見到一身裝置的勞倫等人還很熱情的打起了招呼,等知道勞倫是個人調查者,是來蹭他們船的,一想到讓自己等了半天心裡頓時不爽了。
雷恩他們也被當成了勞倫的同夥,忍受了對方的一輪白眼,然後雙方就坐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撥。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才有幾個士兵上了船,為首的那個和船長說了幾句話,船隻發動了。
眾人開始各幹各的,電視臺的人準備工作複雜一點,還在艙裡整理裝置,勞倫他們就隨便多了,已經拿著望遠鏡之類的四處觀望起來了。那些士兵因為要照看船上的人,這時候靠在牆上,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雷恩孤零零站一邊,拍照的同時打量船上的人。
眼見著這分成三撥的人,又是在海船上,此情此景讓雷恩突然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趁著其他人正是最興奮的時候,都在忙自己的,雷恩悄悄和歐茲討論了起來:
“你在這附近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嗎?”
“沒有。”
“我以為動靜這麼大,多少會留下一點蹤跡的。”
歐茲卻提出了一種可能:“之前你說從海底遺蹟挖出來的東西全部在那場災難中失蹤了,如果這一切是那頭狼造成的,而它的目的就是為了帶走那些東西,那麼它會不會是想抹消有關自己的痕跡,不讓更多的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雷恩認真思考了一下這種可能,從事實上來說很通順,但他想不到對方這麼做的原因。即便雷恩認為現在的他比當初要強上不少,又多了災星和艾倫維爾長劍兩個新手段,但他還是不覺得自己有和狼神較量的資格。
兩者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
“它為什麼要掩飾自己的存在呢?難道有什麼它也害怕的東西?還是說愛好和平不想惹事?它可是吞了半座城市的人啊。”
“這就要等我們找到它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