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國的飛機”。
趙培忠消化了一路。
消化的差不多了,葉安然又來了一句“咱自己家工廠的車”。
趙培忠看向旁邊坐著的蔡孑岷。
鶴城都發展成啥樣了?
蔡公也不和大家說說。
他埋怨道:“蔡公。”
“你總往返鶴城,也沒和大家講過鶴城發展的情況啊。”
“鶴城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蔡孑岷轉身看著李培忠。
“和你們說過啊。”
“我不光說過,上課的時候還和學生們講過。”
“你們不信啊。”
…
趙培忠:……
從北平飛來的專機進入六條跑道支線上的任意停機坪。
待到飛機停穩,空勤人員開啟機艙門,一股凍人的寒風席捲進機艙。
機艙裡的人渾身打了個寒顫。
趙培忠知道東北冷。
可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冷。
他站在機艙門口的登機梯上凍得瑟瑟發抖。
馬近山站在他旁邊,扶住趙培忠胳膊攙扶著他落地,接著把早就準備好的大棉襖披到他身上,“你好啊,先上車!外面冷啊!”
趙培忠握住馬近山的手,感動的想哭。
東北野戰軍給每一個飛抵鶴城的學生都準備了軍大衣。
一人一個貂皮帽。
學生下飛機後在外面停留的時間非常短暫。
基本是下了飛機,便有人給他們披上軍大衣,戴上貂皮帽,接著進到車裡暖和。
那些在飛機上興奮到尖叫的學生們躲在車裡搓著手。
看著窗外遠處堆積的厚厚的雪,他們非常的好奇。
在北平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
葉安然送蔡孑岷上車。
他等所有學生進到車上後才和馬近山坐上同一輛車。
“大哥。”
“辛苦您了。”
…
馬近山坐在副駕駛,他轉身看著葉安然,“這些都是咱國家的寶貝疙瘩。”
“我真怕把他們凍壞了。”
…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