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省府的路上。
馬近海輕嘆道:“也不知道那幾個傢伙發什麼神經,留的時候他們走。”
“讓他們走了,他們還想回來。”
“這不純粹是神經病嗎?”
…
葉安然背靠著椅背。
看著窗外,嘴角微掀道:“柏林正在淨化血統。”
“伊維爾的血統和柏林人不同。”
“在他們保安部的淨化範圍之內。”
…
馬近海微微蹙眉。
他看了葉安然一眼,“什麼意思?”
“淨化血統?”
“和當年滿人打壓漢人一樣嗎?”
難得二哥開竅。
葉安然重重的點頭,“差不多吧,比那狠。”
馬近海深呼口氣,“奶奶的。”
“怪不得那孫子突然鬧這麼一出。”
他看著葉安然疑惑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把他接回來嗎?”
…
葉安然閉目養神,“先看看情況。”
十幾分鍾後,汽車停在省府。
汽車剛剛停穩,馬近山就在二樓走廊裡大聲喊,“兄弟,你趕緊,你快點來一下。”
葉安然下車和馬近海步履匆匆的上樓。
他上樓後發現通訊兵全部站著,他們手裡全部拿著尚未結束通話的電話,等待著葉安然的命令。
馬近山道:“就這一會,駐應天好幾個國家的領事長給我們來電話說是要找你了。”
“你快看看,該怎麼辦吧。”
…
葉安然走到其中一個通訊兵面前,通訊兵把手裡的電話遞給他。
他拿起電話說道:“哪位?”
“是葉將軍嗎?”
“我是大不列顛駐應天領事長愛德華。”
“德意志駐鶴城的航空發動機研發工程師伊維爾在柏林以東300公里處的上空劫持了機組人員,他請求我們聯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