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時,露娜已經暈了過去。
…
韋德伊夫嚇住了。
他看向謝菲爾。
希望他能夠給出個主意。
謝菲爾非常無奈。
他自己都快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哪能保的住別人。
葉安然找了一間僻靜的休息室,把露娜放到床上。
他命人限足了韋德伊夫的自由。
並請謝菲爾等人,在沒有水電的房間休息。
他了解那個瘋子。
各種極端的事情,他都能幹得出來。
葉安然對柏林當局的好感已經衰減成了負數。
露娜只要肯離開歐洲,葉安然肯定再也不會踏足這個地方。
他將徹底和這個國家劃清界限。
下次再來,說不定就是坦克飛機帶著炮彈來的!
葉安然一直在床邊守著露娜。
一直守著她到清晨。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滿小屋,露娜睜開眼睛,她扭頭看著趴在身邊,抱著她手的葉安然,她痛苦,撕裂的心,得到了一絲絲的撫慰。
露娜明眸凝視著葉安然。
此生。
有這麼一個弟弟,死而無憾了。
…
她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葉安然醒來,抬頭看著眼睛哭到紅腫的露娜,他道:“姐。”
露娜微微點頭,“你說得對。”
“這裡,的確是沒有什麼值得我繼續留戀的了。”
…
葉安然不語。
露娜看向葉安然,“安然,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