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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淵的專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超過他前面正排隊入場的運輸機。
機組人員瞄準跑道,下降高度,擺正飛行姿態,平穩地落地。
專機在地勤人員的引導下停進停機坪。
空勤人員開啟機艙門,地勤人員放置登機梯。
一切準備就緒。
孔淵出現在機艙門口。
他站在登機梯的臺階上,看著前來接機的人群。
很熱鬧。
也很隆重。
和他每到一個城市的接待標準差不多。
有歡迎他抵達桂溪的行政人員,有商人和綏靖公署主要負責人。
他目光粗略地掃了一遍站在最前面一排的接機人員,最終目光定格在了葉安然的身上。
當他在飛機上聽到鶴城空軍准許他提前降落時,大腦還是懵的。
可在應天見趙主任的時候,他們說葉安然已經走了啊。
葉安然的身份擺在那裡。
孔淵縱然是財神爺,也不敢怠慢。
他畢竟是應天二級上將。
雖說有時候不聽指揮,總跟應天抬槓,甚至連對著幹的事情都時有發生。
他就那麼作死。
到現在仍然活的好好的。
這就是人家的本事。
一般人,早就被秘密處決了。
孔淵快步走下登機梯。
在一眾接機人員的目視,掌聲中走到葉安然面前。
李忠義尷尬地往邊上靠了靠。
他是綏靖主任不假。
但他的軍銜在葉安然面前,低了好幾個級別。
雖說都是將軍。
葉安然那個將軍可不一樣。
孔淵西裝革履,非常正式,他站在葉安然面前恭敬一禮,“葉將軍,何德何能,讓您親自來接機,真是令我千般惶恐,不知所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