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環顧。
靠牆根站著的全是葉安然的人。
他們清一色衝鋒槍。
這種形勢和狀態下,不得不提到華夏有句古話:吸吸務者為俊傑……
他從葉安然手上拿走了槍。
接著走向明樓。
在明樓右側停下。
明樓看著拿著馬牌擼子的代漁農,他往後退了一步。
別濺一身血。
張瑩鵝蛋臉上有一根三厘米長的傷痕。
她白皙的面板已經讓傷痕流出來的血跡完全遮蓋。
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委屈的看著代漁農。
“社長。”
“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我只不過是按照命令列事,是您和常老闆吩咐的……”
“請問我哪裡做錯了?!”
…
張瑩哽咽出聲。
代漁農後脊樑骨直冒冷汗。
他本來還挺同情面前這個女人。
可是現在。
卻見張瑩瘋狂的想要把他拉下水。
代漁農一下子生氣了。
他凝視著張瑩,憤怒道:“胡說!”
“明長官為金陵,為復興社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上面要你調查軍火走私案,你卻盯著明家碼頭不放,又沒有中德貿易商船進出碼頭的證據。”
“憑藉著一些商船進出明家碼頭就斷定走私軍火的人是明長官,我看你真是為了升官不要命了。”
…
餘音繞樑。
葉安然拉了一張凳子坐下。
老實說。
他挺喜歡看代老闆演戲的。
演得非常好。
推卸責任的水平,堪稱一流。
張瑩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絕望了。
做夢也沒有想到代漁農會這樣說她……
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代漁農突然發聲道:“你安心上路,家裡那邊,我儘量幫你和明長官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