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濺了葉安然一身。
葉安然回頭看向開槍的二哥,他槍口還冒著白色的冷氣……
“二哥。”
“賠我衣服!”
葉安然倏地起身,朝馬近海追了過去。
馬近海掉頭就跑……
一邊跑一邊喊:“我就十塊錢,還都借給你賄賂飛行員了,哪還有錢了……”
葉安然追上馬近海……
直接騎在他身上……三下五除二開始扒他衣服……
“臥槽!”馬近海連忙護住胸口,“冷,你幹嘛……”
幹嘛?
葉安然脫了馬近海外面的軍裝。
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丟他身上,“你打死了一個專家,回去以後賠我200塊。”
葉安然換上馬近海乾淨的軍裝……
馬近海躺在地上。
他裡面只剩下一件花布棉襖,“人都叫你糟蹋了,你還管我要錢……”
葉安然:……
他看著突然發騷的二哥……
尷尬地摳腳。
“呸……”
他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轉身就走。
回到院裡。
原來靠著圍牆蹲著的人。
竟全部跪下了。
這些人,好似全部串過口供一樣,下跪的姿勢,近乎一致……
原來兩側緊挨著石原一本的鬼子,全部往左右挪了挪地方。
似乎,誰也不願意離石原一本的屍體太近……
葉安然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的鬼子。
“除了石原一本,誰還是龍鳳縣地質調查局的負責人?”
…
眾人沉默。
無人吱聲。
…
也可以理解。
畢竟。
他們在龍鳳縣地質調查局最權威的人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