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儲存我們的戰鬥實力……”
“新兵不會打仗，他們有可能一上戰場就死了。”
“要是把我們的老兵拼光了……”
“那新兵只會犧牲的更快……”
……
劉騫無語。
副官說的是對的。
戰場上的新兵死亡率永遠是最高的。
他閉上眼睛沉思幾秒，“按照我說的做，新兵的命也是命！”
“把娃兒帶出來打鬼子。”
“不能叫他們還沒準備好，就犧牲在鬼子的槍下……”
見劉騫堅持。
副官不再多說，“我去安排，並通電東北野戰軍司令部。”
劉騫點頭。
他看著副官離開的背影，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這一拳，是無奈。
這一拳，是屈辱。
……
向陽村。
第一集團軍前指。
左右距離葛家屯、沈家南泡15公里。
轟隆隆的發動機聲音，響徹整個村莊。
李國勝作為第一集團軍代軍長長，召開緊急作戰會議，集團軍旅級以上軍官參加作戰會議。
在眾多旅長級以上軍官中，只有一個人是營長。
第一集團軍101師師屬裝甲營營長皇騎兵。
在木板達成的會議桌上，放著一封來自東北野戰軍司令部的命令。
李國勝看向皇騎兵。
“命令！”
倏地，作戰室所有軍官起立。
皇騎兵愣了下神，他總覺得李國勝看他的眼神，頗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