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會有種那種磨出水泡,揭掉皮後帶來的酸爽,刺痛的經歷。
少校手上有一排拿槍磨出來的繭子。
然。
現在那層繭子,全部被磨破了皮。
另一隻手。
有血泡。
有磨破皮的創傷。
難怪。
他手一直在抖。
葉安然心疼,恐怕是換做是他,磨到那個程度,手也會抖吧?
他向少校行了一個軍禮。
“叫什麼名字?”
“報告長官。”
“第21軍85旅359團一營營長徐茂才。”
“他是我們營通訊員,趙小天,16歲。”
徐茂才接著一腳踹醒了趙小天……
葉安然:……
我草!
“你腳夠賤的啊!”
徐茂才:……
睡著的趙小天醒過來。
他噌的一聲起立,向徐茂才行了個軍禮後才看見葉安然。
然後後知後覺的行了個軍禮。
“長官好,我叫趙小天!”
…
葉安然心情非常沉重。
他看著僅有一米六二左右的小男孩。
脫下軍裝披在他身上。
趙小天表情憨厚,嘴巴一收,“謝謝長官!”
葉安然看向徐茂才,“這附近有你們多少人?”
“報告長官……”
“……”
葉安然皺眉打斷他,“你直接說。”
“我們359團負責上游五公里,下游3公里的堤壩維護。”
徐茂才大聲說道。
葉安然拍了拍他肩膀,“累壞了吧?”
徐茂才笑笑。
“長官。”
“跟您說句實話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