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走,喝酒去!”
他拍了拍特羅耶夫挺直的脊樑骨,幾人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重車廠。
馬近山和謝柯跟在身後。
聽著來自蘇維埃朋友嘰裡咕嚕的聲音……
一起朝鶴城飯店走著。
這一晚上。
葉安然和馬近山、馬近海、謝柯陪著特羅耶夫,米哈伊爾,一醉方休。
翌日。
天矇矇亮時。
蘇維埃遠東空軍的轟鳴聲再次打破了鶴城的寧靜。
由於天氣原因。
蘇維埃空軍無法夜間起降。
不少飛機進入華夏領空後,在杭州、山城、金陵停到了天亮。
在這期間。
整個鶴城,乃至整個山海關的天空,都十分的忙碌。
每一架運輸機都由兩架到4架戰鬥機提供護航。
這些飛機在杭州起飛。
經山海關、錦州、營口、濱城等地落地鶴城。
由鶴城起飛,至筧橋機場,如此往復。
隨同飛機抵達鶴城的是全國各地工業大學的莘莘學子。
各行各業的精英。
鶴城。
從一塊不毛之地,一個娘不管,爹不問的棄子,演變成了一座不可逆、不可丟的重要城池。
金陵。
一名高參拿著一份檔案,進到一間書香氣十足的房間裡。
他看著男人的背影,低聲道:“降先生。”
“蘇維埃的飛機,從全國十幾個機場,接走了近千人入關進鶴。”
“目前,鬼子對鶴城形成了合圍之勢,但沒有發動進攻。”
“關東軍也沒有釋出停戰協議,雙方好像,不打了!”
降先生“呵呵”冷笑道:“不打了?”
“鬼子早就做好了口袋,就等著那些愚蠢的知識分子進袋!”
“他們怎麼可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