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林白衣與一個長髮男子不小心撞了一下,喝了不少酒的關係,林白衣被撞的手一鬆手機掉地上了。林白衣朝那人看去,見他們一夥四人除了撞到自己的那個長髮男子,其中還有兩個寸頭男子,另外一個頭發抹了髮蠟,頭髮向後倒,一臉騷氣的男子。兩人相撞後,第一反應就是向對方道歉,畢竟現在的人都受過高等的教育。那個長髮男子第一時間彎腰去撿林白衣的手機,林白衣和羅琦蘭都沒看清他的臉。當那人撿起林白衣的手機遞給林白衣,只見林白衣突然就愣住了。
“不好意思,看看手機沒摔壞吧!”長髮男子謙和微笑著,將手機遞到林白衣身前說。
說完林白衣還是沒回過神,羅琦蘭搭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他才接過手機。“沒事,謝謝。”
羅琦蘭看了看那個長髮男子,又看了看林白衣。兩人走到車道邊的時候,問道:“那人你認識?”
林白衣說:“不認識。”
次日凌晨五點,林白衣和往常一樣,五點就起床了。洗漱了一番,出門跑步了,這是他多年來的生活習慣沒有一天間斷,就算下雨天他也要在跑步機上跑一兩個小時。但是他不喜歡跑步機,導致他討厭下雨天。他覺得自由自在的在廣闊的路上跑著,有一種隨風飛揚的感覺。雖然在小區裡跑步,感覺要比跑步機上好很多,還是讓他覺得有點遺憾,他更喜歡的是那種無盡的道路,沿著道路一直跑。就好像當時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當時家住在一個小縣城,出門幾步路就到了一個很大的天然森林公園,在那裡跑步的時光他永遠無法忘懷。繞著小區跑步感覺很死板,跑了一圈又一圈感覺被拘束了一樣,他是個隨性的人,生活中非常不喜歡拘束和一些繁文縟節。跑了近兩個小時,林白衣回家洗了個澡,走向樓梯。他家住15樓,自然不可能走樓梯下樓,因為他要去14樓羅家。
門鈴響了片刻,羅琦蘭穿著睡衣開啟了房門。
林白衣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早啊!”看著潔白素衣清幽淡雅的羅琦蘭,不禁覺得這個女人瓊姿花貌,秋水伊人,心中暗贊:好一個絕世佳人。心中雖是這般想,但臉上並無絲毫異樣。接著說:“今天又睡過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準備早餐?”說完不自覺的笑了出聲。
羅琦蘭賞了林白衣一個白眼:“快點進來吧!”自從自己失戀把林白衣灌醉了,叫他吃過一次早餐後,他就沒有一天缺席過。但是每次來就來吧!還不忘找個藉口,重點是每次藉口都一樣,她對林白衣的無恥已經懶得數落了。
“謝謝,老羅呢?還沒起床嗎?”老羅自然就是羅琦蘭的父親——羅素全。
羅琦蘭還沒回話,羅素全的聲音就傳來了:“小子,又來吃白食啦?”
看似很沒禮貌的一句話,可林白衣卻絲毫沒覺得尷尬,反倒笑容深了一絲哈哈笑著說:“哈哈!昨天又喝多了,起晚啦!起晚啦!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只見老羅正一本正經的坐在桌前,吃著早點,這些都是羅琦蘭的手藝。林白衣很喜歡,在認識這父女倆以前,早晨一般都是空腹去學校,現在不吃早餐反倒不習慣了。這幾個月基本上天天都來,有時候確實有事不能來不忘提前通知一聲,生怕人家多煮了,反正是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了。
老羅看著林白衣假正經的樣子心裡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別說那些沒用的,趕緊過來吃吧!”
“好嘞!”林白衣本是厚著臉皮來的,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就算老羅沒說,他也準備坐下就餐了。“老羅,你有沒有覺得最近你的酒吧生意比以前好很多?雖說以前也很好,但是不像這幾日這麼火爆吧!”
“小夥子觀察力還挺不錯啊!”老羅抬頭仔細看了眼林白衣。
羅琦蘭自然是知道近幾日生意要比以往好,但是她卻沒想過原因,聽爸爸的意思似乎知道些什麼:“爸,您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羅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容國發。”
容國發,林白衣記得,昨天在電視報道中看到過,還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是忘記在哪見過。
林白衣似乎猜到了些什麼,但又不確定:“您的意思是說,有很多人為了艾琳而來?”
榮國發點了點頭:“而且都是富豪。不僅僅是我們的酒吧生意好了,聽說各大酒店都已經人滿為患了。”
林白衣點點頭:“也對,有錢人嘛!錢多,唯一害怕的就是命短,沒命花。花重金買個附身符保命自然是上上之策。但這玩意應該沒那麼好買吧?聽說造價很高,總不可能量產?”
“這些人根本見不到榮國發,更別說買了。”老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