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拓跋恆得了這些訊息還不足事,必須得讓皇上知道這件事是太子做的才行,不然若是一直包庇下去,這朝廷的朝綱必然會被太子給霍亂下去。
拓跋恆心中計劃著,現在七皇子的人查到了天波府書院有人售賣大考題目之事,肯定會有人將此事告知給皇上了。看著時間也差不多該讓七皇子將此事告知給父皇了。
拓跋恆今日用一封密函,將太子那售賣大考題目的證據,以及兜售官職的證據,全部都裝在信函中,當做一個舉報者的身份讓人遞交到了七皇子府上去。
他就是想看看七皇子看見這些證據會作何打算。
以及,讓父皇知道那些事都是他寶貝的兒子太子所為。
果不其然,在朝中天天與太子勢不兩立的七皇子,一拿到那個信封,當真還以為這世間真有這般好人,將太子做了壞事的證據當做匿名信的方式寄給他,他心中高興的無以復加,想著明日一定要去父皇的面前告發,父皇肯定會十分高興自己的辦事能力的。
翌日早朝,皇帝正在為天波府書院中到底是何人將那大考試題洩露一事而生氣之中,七皇子卻突然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上前給皇帝叩拜,並且還聲稱自己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已經抓到了那個在背後大行此道的人。
皇帝有些好奇的皺了皺眉頭,他想到自己這個兒子不是也整日在京中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會比內務府的人還要提早抓住那洩露密題的賊人,這不由得讓皇帝多多上心了幾分。
於是皇帝好奇的問道:“齊王,你是朕的兒子,你怎麼會知道是誰做的此事!?該不會,你與此事也有頗多的牽扯吧!?”
看見皇上質疑,七皇子當即便下跪,然後道:“父皇!兒臣不敢!父皇兒臣這裡真的只是又證據表明這事正是那人所為。”
皇上變得更加好奇了一些,然後看著七皇子問道:“你所說那人是誰啊!?”
七皇子臉色一凝,當即卻又不敢發話了,於是說道:“兒臣還是等下了早朝再將這查驗到的證據遞交給皇上您去吧,如若現在給了,恐怕會遭到某些人的猜忌。”
頓時朝堂上的各位大臣,以及太子都是一副面面相覷的樣子,生怕這七皇子所謂的訊息會是一個什麼驚天的大秘密,那麼他們會不會被皇上的龍怒所波及那就不可而知了。
太子一聽此話,頓時肩膀便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子,因為他昨日書房裡不慎失了一次火,導致他桌子上有一些秘密的信函不翼而飛了,這使得太子心中極其擔憂了一下子,但是晃兒他還是撐住了不做出太大的動作。
皇上看了七皇子一眼,又覺得此事的確應該做的隱秘,於是當即便同意了,早朝很快便結束了。
齊王被皇上請去了御書房中問話,七皇子將那信函緊緊地塞在這胸口之中,快步的跟著那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往那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們到了御書房中,總管太監請示了一聲,皇帝便吩咐七皇子入內。
七皇子進去又單膝下跪的給皇上請了安,皇上面色還算好看的淡淡笑了微微點了一個頭。
“起來吧,不必多禮,快給朕說說看你查到是誰做了如此違反紀律之事?!”皇上已是有些等不及了,因為內務府那日知曉了天波府書院居然有人在偷偷售賣大考訊息之事,當即也派人前去查問了一番。
可是不論皇家的人怎麼查問,卻是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找到。
皇帝還以為這件事估計就要這樣子過去了呢,可是誰知恰在這時七皇子卻出來說自己有證據證明那人是誰。
這惹得皇上心中還是微微的高興了一下子。
七皇子看見父皇焦急問他,於是面上也帶起一抹謙和的微笑來,然後他伸手將胸口的布包拿了出來,開啟那絲絹包裹著的東西,裡面赫然是一疊厚厚的信紙,那信紙猶自從背後印出一點點的黑墨水。
皇帝一看便知他拿的肯定是某人私信的信件。
皇帝不再多話,而是讓總管太監將那一疊信封全部都拿了過來,他接到手上便一封封的細細看了起來。
皇上在看見第一封之時,那面色還算是有些人色,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生氣,但是當他看見第二封乃至第三封的時候,皇帝的面色變得十分的生氣,甚至看起來還因為慍怒,兩頰上顯出淡淡的紅色,鼻孔也微微的張得更大了一些。
七皇子當即便有些害怕父皇不能接受如此打擊,原來自己養在身邊的愛子是如此之人,估計皇上得是非常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