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名機甲戰士逼近左哲身前伸出機械手想要將左哲的帽兜摘下的時候,左哲的念能立即發動,對這名只是普通人的機甲戰士發動了自己的念力催眠。
如果是有針對性的單兵機甲,面對念能侵襲即便無法有效抵抗,也能夠發出警報,讓其他警察知曉左哲的念能者身份。可是,眼前這位普通的機甲戰士卻沒有安裝針對念能者的檢測儀器。實際上,大部分單兵機甲都沒有檢測念能的檢測儀器。那玩意的成本雖然不算太高,卻依舊沒法在鐵血市這種偏僻小地方全面普及,而且也沒有必要。
普通人難以抵抗念能者的念能攻擊,而這名機甲戰士駕駛的單兵機甲,也沒有抵擋念力侵襲的能力。
短暫的愣神後,機甲戰士在左哲的催眠下,將單兵機甲攝像頭記錄下的左哲的真實面目替換成了一張自家親戚的照片。同樣的,親戚的身份證號碼也被輸入機載智慧終端以驗證“左哲”的身份。
身份驗證透過,左哲的身份也從可疑人員的名單中被剔除。既然如此,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送左哲去醫院接受治療了。不過,送左哲去醫院接受治療卻不是警察要做的事情,是醫院要做的事情。不確定左哲的傷勢如何,若是貿然挪動左哲的身體,萬一引起二次傷害就不好了。所以,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這位警察則是帶著摔落在地已經受損的微型無人機朝著原本的崗位趕去。
不多時,呼嘯而來的救護車就出現在了左哲的身邊。出乎左哲預料的是,救護車上走出不是人類,而是兩個機器人。發現對方想要給自己檢查身體,左哲立即從“昏迷”狀態醒了過來,眼神迷茫的就像是剛醒來一樣。見到左哲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副沒有受什麼嚴重傷勢的樣子,兩個機器人也不再忙著給左哲檢查身體,而是讓左哲走進了救護車的車廂裡面。
一路無言,左哲乘坐救護車進入了醫院的急診科,被安排在一間比廁所大不了多少的小隔間。
雖然很是疲倦,迫切的想要睡覺,但左哲卻還沒有脫離危險,還不能睡覺。催眠了前來給自己診斷的醫生,左哲給自己換上了一身醫生的白大褂。戴著白色的帽子和白色的口罩,左哲在醫生的帶領下,朝著醫院的安保科走去。
在鐵血市,監獄、銀行、監獄、醫院是三大危險部門,是最容易被定時炸彈炸上天的機構。其中,關押犯人的監獄是最容易被罪犯同夥襲擊的目標。為了營救被囚禁在監獄裡的同夥,流竄在周遭行星系的星際海盜們甚至有可能對地洞星發動戰爭!所以,為了分擔監獄遭遇襲擊的壓力,讓各大財團更好的承擔起對抗犯罪的義務和責任,地洞星的監獄統統的建造在了市中心的地下。要想劫獄,首先得攻破城市的防衛體系。
銀行是亡命徒眼中藏寶庫和首選攻擊目標,是那些想要一夜暴富之徒的最愛。即便是左哲這個穿越者,看到銀行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吞嚥口水。
醫院雖然不像銀行一樣有著令人垂涎的金庫,卻很容易因為醫療費用過高的問題引起身患絕症患者的捨命一擊。這個時代,治不了的病很少見,治不起病的人卻很多。再加上醫院屬於利潤十分豐厚的機構,自然是各大財團眼裡的搖錢樹了。為了確保患者的醫療體驗,不讓治到一半的患者因為莫名其妙的飛彈給炸成碎片,醫院的防護級別很高很高。而在醫院的安保科,是一定會有戰爭機甲的。
左哲的到來立即引起了醫院安保科值夜人員的警惕。好在左哲並沒有駕駛機甲,身上也沒有武器。出來警告左哲閒人勿近的安保人員並沒有駕駛單兵機甲,而只是拿上了一把小手槍。
“我有重要的事情,你們安保科的負責人呢?”左哲再次發動了念力催眠,將其催眠後在監控探頭下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帶你去見值夜的班長。”被左哲控制,這個一身黑色作訓服,身材魁梧而雄壯,看上去非常可靠的安保人員沒有絲毫抵抗的做了帶路黨。
有內部人員的帶路,即便左哲等人所做的事情不太合乎規矩,卻沒有引發警報。而順利的潛入程序也讓左哲發現了鐵血市健全嚴密防禦體系之下的漏洞。對於普通人,鐵血市的防禦體系十分健全,即便某處出了一點點的問題也能快速反應並做出合理應對。但如果潛入者不是普通人,而是念能者,鐵血市的防禦體系就會出現漏洞。而如果面對左哲這種有著超神空間載入系統的人,鐵血市的防禦體系就會像篩子一般滿是窟窿。
在安保科副科長的帶領下,左哲沒有引起任何警報的進入了安保科地表之下的武器裝備庫。如果將武器裝備庫安置在地表之上,就有可能在敵襲中被一鍋端。也唯有安置在地表之下,才有更大機率從第一波敵襲中倖存。除此之外,武器裝備和彈藥、能量塊是分開放置的。除卻防範彈藥殉爆引起的連環爆炸之外,還可以防範潛入者駕駛著竊取的戰爭機甲搞破壞。
但是,這種種的防範措施卻在帶路黨的許可權下失去了效用。在安保科副科長的帶領下,乘坐在皮卡副駕駛座上的左哲準備了蟲族的武器彈藥和能量塊,最終來到了戰爭機甲倉庫。這些戰爭機甲平日裡都只是醫院對外的震懾力量,而很少使用。不過,戰爭機甲的日常維護並不差勁,讓這些幾乎簇新的戰爭機甲保持在隨時都可以出戰的狀態下。
嗯,是這些,而不是這架,倉庫裡的戰爭機甲足足有三架!三架戰爭機甲中,左哲一眼就排除了第一架十六米高和第二架十米高的戰爭機甲,這兩架戰爭機甲體重都明顯超標了,左哲可不想再拆掉機甲的兩條機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