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曜跟隨邵安後,就一心一意,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也沒有誰知道他和柳曲瑤的那點事。
只有秋尋知道,還知道許家敗落,柳家退婚,她看中的是柳家的財力,足矣傾國傾城。
邵安第一次忤逆母親,要成全許曜和柳曲瑤的婚事,因此,許曜對太子殿下,可以肝腦塗地,捨生忘死地報答太子的知遇之恩。
“好,我安排了。”楊旭也是在太子表示自己不但忠誠,還會知人善用。
夜幕降臨,群星璀璨。
許曜脫下軍服,換上夜行衣,來到了皇城遠郊的一座民宅。
他身穿黑色的衣服,帶著黑色帽子,臉上蒙著黑紗,手裡拿著一把短刀。
看了一眼兩丈多高的院牆,他哂然一笑,縱身一跳,跳上了牆頭,蹲在牆頭上,往下看,沒看見有惡狗還有靈寵之類的,才放下心,施展輕功,深深滴吸了一口氣,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快步踅到了一個所在,裡面的窗戶開啟。
要想知道心腹事,必須聽背後言。這個時候,從屋裡飄出了一個聲音,“帶頭先生,咱們就這麼嚥下這口氣,雲燦公主被那個狗.娘養的給糟蹋了。”
“邵康不是死了嗎,多少給些面子,少主不讓輕舉妄動,我們等邊關打亂,趁火打劫,奪了天下。”
兩個人的對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的許曜都聽不見了,他想了想,見一個房間裡沒有人,他的腳尖點地,縱身一跳,跳到了房間裡。
許曜是藝高人膽大,他想抓一個活的回去,好好地審問一下。
兩下歸一,就弄清楚了事情的本身。
那個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人,和帶頭先生說完之後,他回到房間裡,哪裡知道許曜已經等候多時。
手裡的蒙汗藥,扣在那個人口鼻上,和帶頭先生說話的謀士,瞬間被許曜給弄草雞了,昏迷過去。
扛起昏迷的謀士,許曜腳尖點地,縱身一跳,跳出窗戶,再一跳跳到院牆外,成功掠走一個舌頭,許曜欣欣然,這也是光宗耀祖的一條捷徑。
把謀士放在馬匹上,許曜飛身上馬,回程去了。
把抓來的舌頭,放在地上,用一盆涼水把他澆醒。
被抓來的人,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的人,努力地想,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民宅裡住的人都是西部來的嗎?”太子殿下,問話直接,沒有拐彎抹角的,他很知道這個民宅和雲燦有沒有關係?
這個民宅,鬧過很多的鬼 只是跑的太快,沒有抓住把柄。
“不知道什麼西部東部的,我是過來做生意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被抓來的人,見這些人都太年輕了,他老謀深算的,怎麼能輕易洩密呢,他們出來的都有種嚴格的紀律,被抓了 ,不能吐出半個字。
他假裝低頭不語,猛地咬住衣服上的第二顆釦子,他中毒身亡。
費了半天勁,回到原點。只指望能從舌頭那裡得到更多有用東西。
許曜把舌頭,踢到一旁說道,“我偷聽了他和一個叫帶頭先生說話,說雲燦公主被糟蹋了,死了一個邵康不足以平心心頭之恨!他們要製造邊關戰亂,趁火打劫,奪了天下。還提到了少主,少主是誰?哎,還指望舌頭說的詳細些。”
“細節不知道,大致的知道了,邊關已經做好準備,我們從現在開始,做好準備,保護皇宮保護這個城。”
邵安對楊旭和許曜說道,他現在十分的信服了母親,母親具有與之未來的能力。
伊格在客棧裡,看著秋尋和翠兒坐在床上,擺弄買來的小物件,他也像孩子似的,拿起一件擺弄著,突然,他聽到了一陣狼嚎聲,忙放下這些小物件,對秋尋說,“我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吧。”
“哦。”秋尋和伊格為了解毒在路上相遇,他們雖然走南闖北的,還是清白的關係。
是那種比較純潔的友誼,因此,各睡各的房間,不曾有肌膚之親。
她見伊格滿臉的疲倦,點點頭,他願意幹嘛就幹嘛去。
這樣的關係,和現代社會很相像,也可以有男閨蜜,秋尋當伊格是閨蜜,是朋友。他們之間有聯絡,又有空間。
“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見!”伊格很紳士地,走出房間,他來到自己的房間裡,換上了夜行衣,他聽到有急事找他的訊息,不敢怠慢,怕貽誤了戰機。
開啟窗戶,從窗戶跳出去,再攀上牆頭,伊格就來到了客棧的外面。
他施展輕功,深深滴吸了一口氣,把身體往上一提,腳離開兩寸高,瞬間完成了地面滑行。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