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刺客,我怎麼沒看見,你們主僕不要糊弄我,我和雲燦公主和親和定了。”
邵康看著太子殿下,心裡嘀咕著,你想和親沒有門了,老子搶先了。
他站起來,很不客氣地說道,“如今,你是太子,我是皇子,等和親之後,我就去西部夏國了,看在同族兄弟的份上,你有困難我會幫助的。”
“哦……”
太子殿下見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悔改的邵康,真是替他難過,事情已經弄明白了,邵安沒有必要在他的府邸為他站崗放哨了。
他轉身走出三皇子王府,帶著寒光來到了客棧,邵安要見母親,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今後要成大事,不能離開母親,也不能讓母親跟著伊格走。
太子殿下下定決心,母后不能回到皇宮,另給母親建造一個別院,也是合情合理的。
“安兒,你的臉色不好看,有什麼心事,和母親說說。”
秋尋剛剛吃過藥,肚子裡的蠱蟲催眠了,她感覺渾身舒服多了。
她現在被蠱蟲控制的金手指不管用了,預知未來也影影綽綽的,烏鴉嘴有的時候還是管用的。
還好,沒有忘記兒子,也沒有忘記不算清楚的夢境,幫了邵安的大忙了。
“母后,你老人家料事如神,我見過三皇子邵康了,他承認霸王硬上弓了,還要去求父皇賜婚,他要和雲燦公主和親。”
邵安,對母親秋尋是言聽計從的,今天有點半信半疑,沒想到,一語成讖,他佩服母親已經五體投地了。
“哦,他還挺狂的,讓他狂,掃除他這個障礙,我皇兒登基就位就少了一個敵人。”
秋尋突然,看見一個遠景,安兒身穿龍袍,頭戴皇冕流蘇,端坐在龍椅上,迎接各個小國來朝賀,還有西部夏國的使者,各個戰戰兢兢的,小心行事。
“哎呀,疼死我了!”秋尋的頭又開始炸裂了,她被頭疼,疼的痛不欲生,這是預知未來的後遺症,和中毒發作的症狀無關。
她有些歡喜了,自己好久不能預知未來了,現在能預知了,如果能幫助安兒一臂之力,她會盡全力的。
“孃親,母后!你怎麼了?”邵安有些害怕了,秋尋的臉因為疼痛而變形了,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他抱起母親,衝著外面的寒光喊道,“去請御醫給母親看病。”
“不用了,我來了。”神醫時安歌弟子時光,顫顫巍巍地走進來,有點誇張了吧,他和秋尋的年齡相仿,才三十出頭,就已經老態龍鍾了。
他是被人喊來的,說秋尋有難了。
誰喊的不知道啊。
他認識秋尋,當初跟隨師父給秋尋治過病,當初,醫術不是很高明,現在不同了。
他給秋尋號號脈,然後翻了翻眼皮,心裡突然一冽,這是被人下了蠱毒,而且蠱蟲還活著,在身體裡安眠了。
皇上和皇后的是是非非,他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但,沒有能力管,但,今天遇見了,秋尋的蠱毒不能不管了。
他坐下來,給秋尋重新號號脈,然後說,“我自己發明了針灸法,給你治療頭疼,然後開三副藥,能緩解病情。”
神醫的弟子就是不一般,知道蠱蟲是子蠱,必須用母蠱才能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