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公公,你看貴妃娘娘也是擔心皇上這幾日吃的不好。”貴妃娘娘的丫鬟,看著已經有宮人把貴妃送去的食盒也給送了進去,接著就拉了叼公公拉到了一邊把手裡早準備好的荷包,遞到了公公的手裡,“您看能不能給皇上說說,貴妃娘娘是真的很擔心皇上的。”
叼洪看了眼那粉色的荷包,然後微笑著順手就接在了手裡,“姑姑放心,我定會在皇上面去給貴妃娘娘多美言的。”
然而一進屋子裡,原本微笑著的叼洪立馬就變了臉色,彎著腰踩著碎步,直接走到隔簾前面,然後對著裡面一鞠躬,“回皇上,剛才貴妃讓人給奴才了這個,奴才還是放在了原來的地方。”
只見放在一旁桌子上的籃子裡已經放了不少大小不一各色的荷包,然而叼公公轉身,然後看著一旁放了一地的食盒,看著站在一旁的宮人,“去吃飯吧。”
原本站成一排的宮人,在得到叼公公的示意後,就開始有秩序的一人一個食盒的提走,看著已經被提走的食盒,叼公公回頭看了看那有些飄動的紗幔。
想要看看是否皇上真的不在,但是他之前在紗幔裡看到的人影那又是誰呢
?
看著那慢慢靠近的人,邵澤沒有出聲,而是等著那人快要撩最後的紗幔的時候,邵澤有些怒了,“叼公公是想要幫朕,批閱奏摺嗎?”
邵澤一說話,可是把叼公公給嚇的,趕緊就跪在了地上,“奴才該死,請皇上責罰。”
嘴裡喊著責罰,而眼睛則是不住的透過紗幔找著人的位置,更準確的說是看那說話的人是不是邵澤,為何聲音會變。
“大膽。”
當叼公公大著膽子撩開紗幔看到坐在案後面正在批閱奏摺的邵澤,卻是被邵澤的威嚴給嚇的趕緊扣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而書案後面的人則是沒理會地上磕頭的人,只是看著自己手裡的奏摺,“說吧,你收的多少了,都是那些的,若有虛假,定不輕饒。”
聲音不大,也沒有之前的威嚴,但是卻是讓人有著從外冷到骨頭裡的寒冷,“籃子放滿了,都是後宮的娘娘們,還有薛丞相,博將軍,和一些朝中大臣,都有跟奴才說過要見皇上,而忠義候則是向我打聽了皇上您最近的身體如何。”
“哦,他一個沒有任何權利的世襲侯爺,打聽朕的身體狀況,你如何說的?”
“奴才一切都是按照皇上您吩咐的說的。”最後叼公公瞟了眼仍舊沒有抬頭看他的邵澤,“還有,就是貴妃娘娘好像很著急見您。”
“恩,你下去吧,繼續攔著。”
叼公公剛走,躲在暗處的秋尋就看著邵澤已經忍不住的吐了口血了,“現在可有找到,是誰給你下的毒蠱。”
“目前看來,還不確定,但是大致的目標已經鎖定了。”秋尋把早準備好的藥丸子塞進了邵澤的嘴裡,然後又給他倒了杯水,“你那邊可別讓伊格看出了端倪,不然你就危險了。”
“他現在可不敢輕易的用母蠱,但是我會注意的,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秋尋看著已經自己扶著書案站了起來的邵澤,想著前幾日解蠱毒的時候受的傷,有些擔心的看著邵澤。
“已經無妨了。”
他原本的尋兒還是回來了,“尋兒,不走了好嗎?”
秋尋看著滿眼期待的邵澤,然後內心了則是有些亂了,她不想被束縛,但是也不想就這麼離開她的寶貝兒子,她還有好多的事都還沒有跟她兒子說呢。
“這裡,看似富麗堂皇,實者是此人從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天資愚鈍,孔不適合在這裡生存,到時候別說是中毒了有無性命等到你都兩說,你知道的,我不善於心機,但是曜在這裡活著,就得心機深沉,不然最後別說等到你了,就連見到安兒都是難事。”
邵澤知道秋尋想的和所擔心的,而這些都是邵澤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一直都知道秋尋的想法,只是他一直都沒放棄過說服秋尋,但是自從那次過後,秋尋就在未信過他。
他現在想要給承諾,但是他又怕他的承諾會讓秋尋覺的自己所說過的話都是不實現的,久而久之也就聽的無所謂了,也就不在考慮了。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我和孩子們是真的需要你,安兒雖為太子,但是他也是在這裡如怒薄冰,若是在沒有個人照顧著,那他以後就更難。”
都知道天家無親情,有的只有利益的交換,相互的利用來鞏固基本的關係。若是那一天他不能為他的兒子所排出困難了,希望他的母親可以,因為秋尋在他的心裡從來就是個鬼主意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