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何出此言。郡主我也喜歡。” 邵昊自己有點愧疚感 ,坐在床邊,安慰著李氏,“以後我們還可以再生個小王爺。”
李氏看到邵昊突然這麼體貼,心裡感動起來,平日裡邵昊就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自己又生了個郡主,本來還怕邵昊會不高興,卻見他突然對自己這般體貼,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一大早醒來。秋尋坐在床上也不更衣也不洗漱,只是呆呆的發愣。
“愛妃,怎麼還賴床不成嗎?”瓊王打趣著秋尋。
“啊。” 秋尋伸了一個懶腰,“好累的一個夢啊。”
“做惡夢了嗎?” 瓊王關切的問道。
“不是惡夢。”秋尋在努力的回憶著夢境,“好奇怪的一個夢啊。”
瓊王看秋尋臉上從沒有的異樣表情,就追問道,“愛妃,你究竟做了個什麼夢?”
“瓊王。” 秋尋起身,看看屋外沒人,把門關好說道,“我夢見皇上拉著太子讓我給穿龍袍。可我怎麼一看這個太子不是皇子,而是個公主,我就問皇上,這是公主怎麼可以立為太子呢?後來皇上突然大怒,說道,皇子和公主都是假的,把他們都給我殺了。”
瓊王聽著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尋兒,你這個夢千萬不要再跟別人講了,會惹上麻煩的。”
“我知道的,王爺。” 秋尋說道,“可是這個夢怎麼這麼真呢?那個孩子的模樣我看的好真啊。”
“王爺,王妃。” 春暖在外面說道。“宮裡的公公和瓊王府的人都來報喜,西宮貴妃娘娘生了小皇子,賀王府小王妃生了小郡主。”
“這麼巧啊。”瓊王說道,“都是昨晚生的嗎?”
“是啊。”春暖說道,“本來賀王府小王妃不到日子的,只是她身子太弱了,所以孩子早產了。”
“這個貴妃娘娘跟賀王府還真是有緣啊。”秋尋說道,“竟然都在同一晚生出孩子。”
春暖一邊伺候著秋尋洗漱,一邊問秋尋,“一會兒,王妃要包同樣的賀禮還是不同的呢?”
“喔,我又忘了,他們都得了什麼來著?”秋尋問道。
“貴婦娘娘得了皇子,賀王府得了小郡主。”春暖說道。
“唉,今天怎麼怪怪的,夢裡夢外都是皇子郡主的。”秋尋顯然昨晚沒有睡好,打著哈氣說道,“搞得我現在跟夢裡一樣,好像我還在繼續做著那個夢一樣。”
秋尋包了兩份賀禮,準備先去宮裡,再去賀王府。
“包的一樣的賀禮嗎?”瓊王問秋尋。
“是啊,無非是金鐲,金鎖的。”秋尋說道,“反正我送什麼人家也看不上,就都包一樣的吧。”
秋尋帶著春暖,來到西宮給娘娘賀喜,這時候的媚兒是喜笑顏開,也不介意秋尋的禮物了。
秋尋抱過孩子看了看,心說,這個西宮娘娘在宮裡吃著山珍海味,怎麼生個皇子這麼小,好像不足月的孩子一樣。就是一天到晚耍心機,費神的緣故吧。
從宮裡出來,秋尋來到了賀王府,“大王妃,恭喜了。”
“呦,是二王妃啊,多謝了。”大王妃一臉堆笑的把秋尋讓進了屋裡。
“多謝王妃來看我。”李氏身體還是很虛弱,微微欠起身來想給秋尋施禮。
“你好生躺著吧,不用多禮了。”秋尋連忙扶著李氏躺好,“怎麼這麼虛弱,要好好調理身子才是。”
秋尋抱起了小郡主,天那,這哪裡像不足月的孩子,白白胖胖,眉清目秀的。
“好俊俏的小郡主。”秋尋一邊誇讚著一邊把帶來的金鐲帶在小郡主的手碗上,突然,秋尋愣住了,小郡主的手腕上有一小顆紅色的痣,怎麼這麼眼熟。
秋尋想起了昨晚的夢中,皇上讓她給太子穿龍袍的時候,她拉過那個原本是公主的小手時,手腕上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紅痣。
秋尋想在確認一下夢裡的情景,只覺的頭又開始了欲裂般的疼痛。
一旁的春暖見狀,知道王妃頭疼病又犯了,趕緊扶住秋尋,“王妃,你頭又疼了嗎?”
“是啊。”秋尋忍著頭疼說道,“昨晚沒有睡好。”
李氏連忙說道,“桃子,趕緊去給王妃找太醫。”
秋尋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回府裡吃些藥就好,春暖,扶我回府。”
春暖趕緊扶起秋尋,離開了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