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郡主每天就這麼翻上翻下的去馬場騎馬,這裡牆頭的磚都被郡主磨出光了。”石榴兒對樹兒說到。
樹兒聽了石榴兒的話,心裡疼的像是在滴血,在北疆他渾身不知道有多少傷口,也沒覺得有現在這麼疼。
樹兒翻過牆去,看著郡主抽打著馬一圈一圈的狂奔。
郡主看到樹兒,才扯住韁繩,跳下馬來。汗水已經打溼了她的髮鬢,樹兒心疼的給她抹去汗水,“吉兒,你這樣會累壞的,不要騎了好嗎?”
“累死了心就不會難過了,”郡主黑著臉說道。
“吉兒,不許這麼說,”樹兒用手堵住郡主的嘴,“王妃說她會有辦法讓賀王自己退婚的。”
“沒關係,樹兒將軍,我外婆來信了,說大理國的王子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你去娶你的賀王府郡主,我去大理國做太子妃。”
郡主一邊說著,一邊翻身越牆,可能是太累了,郡主的腿沒有抬起來,絆在了牆上,掉了下來。
樹兒急忙上前一步,用手托住了郡主,四目相對,樹兒看見了郡主眼裡的淚水,樹兒捨不得放下郡主,溫柔的問道,“你捨得丟下我去大理國做太子妃嗎?”
“捨得,為什麼捨不得,”郡主從樹兒懷裡掙脫出來,“大理國王子也是文武雙全,風流倜儻的。”
樹兒站在郡主身後,緊緊抱住郡主,“可是我不捨得你去大理國做什麼太子妃。”
郡主哭著說道,“樹兒哥哥,那你還要不要娶賀王府的大郡主?”
“不會,我死都不會的。”
秋尋遠遠的看著這一對年輕人,心想,“有娘在,沒人能拆散你們。”
秋尋捎信給賀王府,說樹兒從小在瓊王府長大,是瓊王一手帶出來的,樹兒視我們也如同父母一樣,現在樹兒和賀王府郡主官配婚賜,也算是瓊王府和賀王府結為了親家,瓊王府理應招待一下賀王和大王妃。
大王妃心說,這是瓊王府想找把柄呢,不能讓他們說出來什麼,再說樹兒是從瓊王府長大的,肯定會感激瓊王,先去和瓊王府假意親近一下,日後也好攏住樹兒。正好帶上郡主也好讓女兒看看樹兒滿意不滿意。
大王妃打定了主意,擇日帶著大郡主和賀王來到了瓊王府。
秋尋熱情的把賀王府一家迎進府裡。擺好酒宴。
賀王府的大郡主,雖沒有傾城之貌也算清秀,比吉兒大幾歲。和樹兒的年齡差不多。
“樹兒雖說是奶孃的兒子,可是自小在府里長大,瓊王就像對自己兒子一樣對樹兒,也算是瓊王的兒子了,以後我們瓊王府和賀王府更是親上加親了,”秋尋笑盈盈的說道。
“是啊,就看著瓊王和王妃的面子,我才捨得把郡主嫁給他的。”大王妃說道。
“呦,你看,大郡主是越來越漂亮了,”秋尋說道,“來呀,快去把樹兒叫來,見過賀王和王妃。”
不一會,樹兒來了。給賀王和大王妃施了禮。
“樹兒,這就是賀王爺的大郡主,來給郡主滿上酒,”秋尋把酒壺遞給了樹兒。
樹兒雖然不情願,但是王妃發話又不敢違抗,就端起了大郡主的酒杯給她滿上了酒。
大郡主端起酒杯,說了聲,“謝謝,”把酒杯送到了嘴邊。
秋尋低聲自語道,“會嗆到啊。”
就見郡主,一口酒下去,咳嗽不止,大王妃又是拍,又是錘的,說道,“慢點啊。”
郡主自知失態,想站起來離開酒桌。秋尋又自語到,“不要絆倒啊。”
郡主抬腿絆在了椅子的腿上,跌倒在旁邊站著的丫鬟身上。
大王妃又是心疼女兒,又是覺得沒面子。是又氣又急。
瓊王開始就不願意請賀王府裡的人,但是秋尋堅持也就沒說什麼。現在看這樣也是不知道說什麼。
丫鬟把郡主扶著坐好。
“哎呀,難道那婆婆說的是真的嗎?,”秋尋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
“說什麼了。”大王妃問道。
我今天去找奶孃要樹兒的八字,奶孃家裡正好有個婆婆串門,看了樹兒的八字,說樹兒的命硬,’“會讓他身邊的女人喝水嗆著,吃飯噎著,睡覺憋著,就是事事不順,最後重病纏身。”
“啊,”大王妃急忙問道,“說了怎麼破沒有?”
“說了,”王妃一本正經的說道,“除非樹兒找個比他命更硬的人,才能降住他,我還想著,郡主的八字好,又貴為郡主的身份,怎麼也能降住樹兒,就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這,這可怎麼是好呢。”大王妃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