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君心似我心,一把相思淚!”從衛羽寧的口中,忽然唱出一句抑揚頓挫的戲文來,聲音依然是剛才的女聲,但是其中悽婉纏綿的心境讓眾人心中同時一痛,彷彿世間所有的美好都離自己遠去一般。
“清魔,你怎麼啦?”宏智臉色大變,他張開右手,一團深藍色的玄冰球出現,玄冰球發出森森寒意,周圍的人頓覺腦子一凜,一切心中雜念消失不見。
“昨夜如膠似漆,為本珺畫眉,今日卻和婉妗那賤婢私奔,青郎,你好狠的心啊!嗚嗚嗚……”女聲絲毫不受影響,繼續自自話。
“他日若讓我抓到婉妗這賤婢,必將她挫骨揚灰,神魂置於隱界墓穴之心,受盡吞噬之哭,直至元初毀滅!哈哈哈……”雖然有宏智的玄冰球抵制情緒影響,但無名女子語氣中的滔恨意讓所有人都心驚膽戰。
“師兄,婉妗是誰啊!”雲雁問道。
“我也不知道!”宏智苦笑。
“但願君心似我心,一把相思淚!嗚嗚嗚……”哭了一半,聲音突然消失。
衛羽寧晃晃腦袋,目光從呆滯變得清明起來。
“清魔,你剛才怎麼啦?”宏智再次問道。
衛羽寧剛想不知道,從金色古松那裡傳來一段清晰無比的意識:“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上了你的身,沒事,她又走了,不過,她留下一點神魂在星力球上,想來還能來!”
“松樹,你會話了?”衛羽寧顧不得和宏智交流,急忙閉上眼睛,在神識中與金色古鬆起話來。對金色古松,衛羽寧的好感度極高,平時安安靜靜好像透明人,也不用他供應靈氣,但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
“是啊,本來不會的,被這個瘋女饒神識一刺激,突然就會話了!”金色古松的神識之音清脆悅耳,卻不分雌雄。
衛羽寧忍不住問道:“松樹,你是男還是女?”
“我是一棵樹,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想道侶想瘋了,走了!”金色古松突然關閉了神識交流。
“松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能不能幫我把瘋女饒神識趕走?”
衛羽寧在神識中大喊,可惜,金色古松完全沒有任何回應。
見衛羽寧再次閉眼,所有人都不敢打擾他,誰也不知道現在的他還是不是本人。
等他再次睜眼,沒人先開口了,全等著他先。
““我被附身了!”衛羽寧道。
“嗯……”眾人齊聲點頭應答,又同時補充道:“我們知道!”
“是一個瘋女人,我也不知道是誰,她……走了!”衛羽寧道。
宏智等人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雲雁仙子柔聲道:“羽寧,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